《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第9章 酿桑葚酒 免费试读
我靠,这个无辜得样子,就更撩人了!
张梓芯在心里吐槽,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真好,总算看到钱途了。”
“芯妹很能干。”季子墨闻言唇角一勾,不吝赞许。
“嘿嘿。”张梓芯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
一股子诡异的暧昧气氛,腾得在两人之间窜起。
“我烧好了热水,你先去沐浴,早点儿安歇吧!”季子墨抿唇,眸子熠熠生辉,就那么灼灼看着她。
张梓芯原本就被他小迷醉了下,再被他这么灼人的眼神盯着,更是红着脸说:“嗯,那我先去洗澡了!”
语毕,快步跑出了屋子。
先是回了东屋找了原主换洗的粗布衣裳,拿到了打满补丁,却针脚细密的一套衣裳,然后去了院子里特意搭建出来的浴房。
想不到进了浴房,一眼就看到一面竹编织的屏风,还有袅袅的热气毛腾而出。
心里面有了猜测,张梓芯绕过屏风进去,果然看到木桶中,已经注满了热水。而且在水面上,居然还漂浮着一些粉色的桃花瓣!
额,想不到看上去沉默寡言的相公,骨子里,还是挺闷骚咩。
一声不吭给她打好了热水,还挺有情调的给她撒了花瓣!
心情大好的张梓芯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粗布衣裙褪下,进了浴桶中,舒服地哼了哼。
但是很快的,她就苦逼的发现一个问题!
沐浴露捏?搓澡巾咧?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毛巾呐!
将简陋的浴房打量一番,张梓芯不得不接受原主记忆中,那只看上去古朴的木盒子,拧开盖子,撩了些皂角液在身上涂了涂。
好在因为纯天然的原因,味道很清爽。
只是当张梓芯搓完了澡,拿着粗布的手巾瞄了瞄,认命地将其在浴桶中搓洗下,咬牙用其擦了身。
出了浴房,张梓芯伸了个懒腰,径直进了东屋倒头睡下。鼻子里充斥着皂角的清爽气息,她想了今天的一系列遭遇,沉沉地入睡。
季子墨听到动静,进了浴房将洗澡水倒掉,用锅里剩余的热水洗了个澡,他犹豫着,回了堂屋歇下。
翌日,张梓芯美滋滋的醒来。按照原主的记忆,自己打了水洗脸漱口,正准备进庖房做早餐,却发现季子墨从庖房出来,手中还端着一大碗粥。
“早啊,墨哥。”张梓芯挥了挥小爪子,习惯地招呼。
季子墨眼底有一抹诧异飞快地一闪而逝,抿唇说:“先过来吃饭吧。”
“哦。”张梓芯点点头,对于他淡漠的反应,有点儿心闷。
季子墨的脚步顿了顿,心里头很是纳闷,她好像不高兴了?
喝粥的时候张梓芯沉默着,季子墨看了她好几眼,终于是忍不住说:“一会我们去一**原县,给你置办点东西。”
“真的?”张梓芯闻言立刻忘记了先前的不快,满脸的欣喜说:“那,我可以订做一些盛酒的坛子吗?”
说实话,张梓芯对于地窖中那些酒坛子,真心看不上眼。
她酿造的樱桃酒在康朝属于稀罕物,只有那些王公贵族级别以上的人,才有那个财力享用得到。
而且想要卖出高价,不仅酒本身味道要好,还要从酒坛子包装上面下功夫。
“好。”季子墨见她喜逐颜开的样子,悬着的心落回去,抿唇宠溺地说:“这次去县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买。”
“那我还要买点蓬莱米,这次酿造樱桃酒,我把米酒头几乎用光了。接下来我还要酿造桑葚酒,需要很多米酒头的。”张梓芯絮絮叨叨地说:“还有妹妹喝的牛乳和米粉也快没了,也要多买点……”
季子墨眸子里的暖意更甚,看着张梓芯唧唧呱呱的细数着需要购买的物什,唇角微微上扬。
“呀,糟糕!我的桑葚酒啊!”张梓芯忽然后知后觉地记起来,还有一竹筐的桑葚,她忘记酿造了!
“桑葚吗?我放到地窖中了。”季子墨抿唇说:“不过我已经处理……”
季子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张梓芯就飞一般冲进了地窖中。
只见另一只酿酒用的巨大瓷缸里,堆了有四分之一缸的桑葚。张梓芯随意地抓起几只桑葚,发现这桑葚竟然被处理过!
而且不得不说,处理得非常好!
桑葚的蒂头剪得很干净,而且清洗过,也晾干了!
昨晚上季子墨明明和她一起处理了樱桃,之后各自沐浴安歇。想来,他一定是夜里面起来,帮她处理了桑葚!
张梓芯心底有一块墙壁松动,她连忙捂住了心口,按照五百克桑葚、一百克冰糖外加五百克米酒头的比例,将碎冰糖、米酒头依次加入瓷缸。
合上了盖子,确保密封后,张梓芯将饴糖的木盒放到了瓷缸上面。
“喏。”季子墨拿着两张写着字的宣纸进来,另一只手还拿着糨糊,正给酿造樱桃的瓷缸贴上封条。
张梓芯看着宣纸上苍劲有力却不失大气的字迹,禁不住满眼放光,一副捡到宝的表情。
“知我者,墨哥也。”张梓芯嗅了嗅散发着油墨香气的宣纸,抿唇一笑,三分调侃、七分试探的说。
“咳咳,快吃饭吧!”季子墨干咳一声,快速地将封条贴好,转身出了地窖。
“害羞了?”张梓芯看着他逃也似的身影,眼睛里的狡黠,活脱脱发现猎物的小狐狸。
吃完了早饭,张梓芯心情大好的主动洗碗,然后又跑过去喂猪。
猪圈里的两头老母猪长得满身的肥膘,张梓芯看着猪哼哼唧唧吃着野菜,心想,估计用不了一个月,这两头猪就能宰了卖。
到时候卖了的银子,就送她家相公去书院念书。
哪怕张梓芯再唾弃古代的科举制度,但是对于古人来说,读书考科举毕竟是亘古不变的途径。
虽然季子墨寡言少语,张梓芯从原主记忆看得出来,他还是非常向往读书的生活。
只不过公爹猝然离世,加上家中的境况,以及他自身的残缺,多重打击外加压力,让他不得不掩藏起自己原本对于读书的热爱之情。
张梓芯喂完了猪,将家里头被子挪出来,放到晾绳上面曝晒。
季子墨也已经给妹妹喂了米粉,并去了隔壁,央求莲花婶帮着照看傻娘和妹妹一天。
张梓芯挎着竹篮,想了想,又将竹筐也背在了身上。
季子墨却进了堂屋里头,不多会,竟然也背着一只偌大的竹筐,手中还拎着一只装得鼓鼓的麻袋出来。
“墨哥,你这——”张梓芯纳闷的凑过去,伸出手捅了捅麻袋。触手硬梆梆的,她诧异地说:“这里面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