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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海先缓过气来,毕竟这个笑话是他弄出来的,等两个新结的兄弟停下来后道:“现在该说那天究竟在聚英楼看到什么了吧,我想想看,多半是你不服他们吹嘘那个楚飘零厉害,大叫了一声‘楚飘零是什么东西!’被那伙人打了一顿吧,所以才知道楚飘零应该更厉害吧。”
古天义最忍不住,刚停下来,听到这话,又接着笑道:“我想多半是真的,柳哥一向都不太服我们馆长武功的,我想也应该不服别人吧。”转头看到柳行风惊奇似乎是被江碧海说中的样子,呆了呆道:“不会是真的吧。”
柳行风这时笑了笑道:“大哥说对了一半,是有人叫了‘楚飘零是什么东西,怎么敢挑战名山仙境的传人’,不过不是我,而是在旁边靠近窗边的一个满脸胡子的家伙,当时就弄得那个女孩子不高兴了。”
“我正被狗欺负过,所以觉得自己的武功很底,别人这么夸飘零大侠,敢去挑战名山仙境的人,再去对付尊魔宫,知道应该武功最少比我老爸高很多倍才对。因为老爸看不起武林中的门派,暗地里常说那些门派没什么,却还是说过尊魔宫的人武功太高了,遇上了千万不要去惹,这,我想多半是老爸在尊魔宫的人手里吃过夸,才这么叫我小心。而这个飘零大侠可以说是公开的向尊魔宫挑战,在我想来,没有点本事是不行的。”
“现在想起来,那个大汉真的有点不知死活呢,幸好那个姑娘心好,没下杀手。当时他叫了那句后,我转过头去看他,见他双脚伸到桌上去了,一副地皮无赖的样子,这时色迷迷的正盯着那个姑娘流口水呢,叫道:‘小姑娘长得还真不错呢,应该是那个姓楚的小情人吧,大爷我劝你不要跟着他了,还是跟我吧,呵呵,保整没有人敢惹你。’双脚一收,站起来,摇晃着把桌子先撞倒了,然后晃着身子看来是要走到那女孩子面前。”
“没想到我竟然可以看到如此神奇的武功,我还以为那个醉鬼没什么武功,多半是会被那个女孩子教训一顿,突的眼睛一花,那个醉鬼一下子不见了,我左右一看,才见到他一点醉样也没有了,不知怎么的到了我旁边了,当时吓了我一跳,他的手里还捏了一支簪花,正是那个女孩子头上的,听他冷哼一声道:‘冷泱红,今天看谁可以来救你。’原来刚才的样子都是他装出来的。他在头上弄了一下,那胡子全掉了,没有胡子后,他看起来好看得多了。”
“我嘛,当时并没有害怕,心里想,天啦,这个人的动作好快啦,肯定是个高手,我今天一定要看看真正的高手是怎么样的,却听到那个掉了胡子的家伙叫道:‘哼,上次有楚飘零在,算你走运,今天看谁可以帮你。’楼上的人看到有人要打架,一个个急匆的跑下楼了,我也假装害,弄倒了旁边靠墙角的一张桌子,躲在后面看,那个女孩子身边的人见到这个人现出真面目,其中有个人叫了声:‘是巡夜判官崔在南,快跑啊!’全都跑了。”
“那个女孩子么?我偷偷望过去,看到她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慢慢站起来,嗯,她说话的声音好好听哦,我想,可能和济生堂叶小姐的声音一样好听哦,叶小姐的声音?大家都说她长得跟天仙似的,想来她说话的声音也不差吧,那天能见一面就好了,看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好,好,好,不扯远了。当时,那个女孩子道:‘崔在南,上次楚大哥好心放过你,没想到你不知感谢,还想来捣乱,抵毁楚大哥的侠名。看来小女子只好代大哥教训一下你啦。’当时就把脸上看起来可能擦了黑炭之类东西的家伙脸上的皮肉气得一鼓一涨的,我想,他脸要真的本来就那么黑的话,肯定早就变成红色了,不会是那样子的。我?我眼睛当然好啦,嘿,跟你们说,我的记忆也好得很呢,老爸教我的折剑七式,只用了两天就练得比老爸还好呢。”
“那黑炭脸的家伙大叫道:‘好,教训了你这个小丫头,我再去找楚飘零算账,看到他一支手就这样,喏,一掌这样推出去哎,这个时候呢,我眼睛就不行了,根本看不到那女孩子的动作,确实是太快了哦,肯定比刚才那黑鬼动作还要快得多,眼前好像闪了一下,那女孩子就到了那家伙的身边,手上亮闪闪的,我一看就知道是她抽出了剑,一剑刺向那黑鬼。当时我还听到‘轰’的一声,女孩子原来坐的桌子竟然飞了起来,撞到了墙上,把墙撞了个洞。整张桌子碎掉了。当时女孩子离那个黑鬼,瞧,可能就是从这里到那里那么远吧,她怎么一下子到了那黑鬼身边呢?这是武功还是邪术啊,当时我根本不敢相信呢。”
“后面我根本看不清两个人的动作,只隐约有时可以看到那个黑家伙拿了支大毛笔,唔,就是判官笔,这你们都知道的吧,怪不得叫巡夜判官,两个人打得只听到‘乒乓’直响呢。再后面那黑鬼鬼叫了几声,我脸一痛,摸了一下,天啦,肯定是两个人动作太快了,有血流出来,被他们身体直接甩到了我脸上。你们别笑,当时我已经完全躲在桌子后了,根本不敢抬头出来看了,因为他们一真的打起来,屋里就有种怪风,好刺脸,弄得我不光睁不开眼,剌得脸痛死了,有点像冬天的冷风刮在脸上的感觉,但是厉害得多了,我好像觉得脸上被刀子刮了一层皮似的,痛得受不了,只好全身缩在那桌子后,那滴血竟然还打在我脸上,痛得我好像被针扎了一下,真是奇怪,难道血竟可以拐弯?打在脸上比石头打在脸上还痛啊!”
“那黑鬼叫道:‘冷泱红,你还是不要抵抗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万一我不小心,这笔扎到脸上,可就不太好看哦,呀!啊!’我听得奇怪,刚才是那女孩子受的伤啊,但她怎么一句话也不出声呢,又听到黑鬼叫了两声后又道:‘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招?’感觉没有那怪风了,我偷偷探头出去,看到的情况是两个人分开两三步的样子,天啦,那黑鬼竟然断了支左手,不过奇怪的是,他断了左手,血却流得很少呢,只是一滴滴的滴在地上。那女孩子浑身上下都破破烂烂了,破烂的地方衣服都变红了,看来是受了不少伤。”
“那女孩子脸上一点痛的表情都没有,还带着笑容,道:‘崔在南,今天你逃不了,怎么样,滋味不错吧,这只是楚大哥教我的杀手三式中的一式呢,还有两式,我看你怎么挡。呀,你干什么?’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前一花,就不见了那黑鬼,只见那女孩子只到我面前,捡起了断成两截的一支簪子,正是刚才那黑鬼手里的,只见她举起簪子看了看,然后面对我,脸上冷冰冰的道:‘要不是为了救你这个废物,那巡夜判官怎么逃得了,这下麻烦了他在落日山庄的大哥肯定找上门来了。’我还摸不着头脑时,眼一花,这个女孩子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回去告诉老爸,把老爸吓得脸发青,他这才说出真相,原来我们什么圣武堂的武功,只能给有钱人家作下保镖,装装门面,真的到江湖上,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唉。”
古天义这时抬头望了望柳行风,声音低沉道:“二哥,你怎么从来没对我说过这些啊,竟然有这样子的武功啊!”江碧海在心里暗中回答:“有的,有的,而且在江湖武林中,那两人的武功可能极普通,根本不入流,想来肯定不能和师父他们相比,我最少亲眼所见,天神殿的幻魔就不是师父对手,但我刚才没说师父这么厉害,现在反而不好意思说了,要不然我再身体差,也应该比他们厉害啊,呵呵,他们又怎么懂天界寒毒是怎么回事呢。”他刚才并没有说出师父会武功一方面的事,而只是说出凭医者和自己的锐利眼光,看出两人争斗中的一团和气。
柳行风笑着道:“我也不知道呢,怎么一见到大哥,连我最狼狈的事也愿意说出来呢,当时那个女孩子不比我大,竟然叫我废物!现在我和古弟这么久偷偷练,肯定不会象那次了。”江碧海笑道:“看来我们真的是前世的兄弟呢,呵呵,好,以后我们可以常在一起吧,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我可是个大夫哦,万一不小心弄点小伤,我帮你们搞定,这样大家偷偷练功就可以放心了,不会担心你老爸,你家馆主发现了,哈哈,不过以后还得更小心才行。”三人结账后下楼,来到街上,江碧海道:“象你们两个是仇家武馆的人,相互之间怎么找的啊?”
柳行风和古天义相视一笑,后者道:“这个简单,一般来说是我有空了去找柳哥,因为他随时可以出来玩,毕竟老爸是馆主嘛,方便得很。我到了馆外,吹几声口哨就成,不一会,柳哥就可以随随便便走出来呢。”话还没说完,一阵宛若百灵鸟欢鸣的声音由江碧海的口中响起,令得两人呆了一呆,转头寻找这发出好听叫声的鸟儿究竟在那儿时,反应过来,是旁边的江碧海吹出来的,只见他右手拇指和中指扣在嘴里,还在吹呢。
江碧海停下来道:“象这样子可以吧?我以后也这样子来找你们,或者你们这样子来找我吧。”
柳行风惊叫道:“天啦,我没没有想到口哨也可以吹得这么好听的,幸好这儿是人少的后街小巷,不然,这会儿肯定围满了人。好吧,就是这样也可以,这么好听的声音,我们一听就知道是大哥来了。”
古天义随即以他的方式吹了几下哨,不过明显的没有刚才的那个声音好听,道:“弄得我几乎不敢献丑了,最好是先找柳哥,他可以随时出来,不象我,不一定有空呢。”三人说笑时,走出这较少人来的后巷,来到了热闹的正街上,相约分手。
江碧海走在一路上,兴奋莫名,直想欢快的高喊两声以示心中的愉悦感觉,如此认识两个有趣的同龄人,实在是太令人高兴的一件事。回到药堂后,众人都看得出他的兴奋之情,王妈第一个靠上来问道:“今天看你高兴的样子,肯定是在总堂看到依兰大小姐了吧,我没说错吧,是不是比得上天仙啊?”
江碧海没想到别人看到他的高兴,竟以为是在总堂遇上了叶依兰,慌忙解释道:“王妈,你想到那去了,我并没有看到叶小姐,只是在路上遇到了开以后事,你知道的啦,路上有时很多有趣的好玩事哦,这长安大城真的是太好了。”
王妈没再问什么,暗想这孩子就在路上看到一点新鲜东西就高兴成这样子,要是以后看到大小姐,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几个少年,就这样相互交往半年来,江碧海对练武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偶而觉得好玩,加上拗不过他们,也会学几招来玩一下,相互之间却并不因这点的不同影响关系,反而因在好多事的一致性更是关系好得不得了。
这天,江碧海刚刚把药堂内的百子柜查了一遍,并把快用完的药各自填加完备。听到了古天义的口哨声,知道是他来了,向周应告假一声,走了出来,左看右看找不到人时,猫腰躲在一个小摊位的两人嘻笑着冲了出来,一左右夹着江碧海朝前面走。看到两人开心的样子,江碧海微笑着道:“上那儿去呢?”
“没什么的,上街走走吧,今天天气真好,肯定今天街上的人很多,很热闹,昨天我和古弟看到有耍杂耍的,不知道今天那儿有没有呢,走吧,一起去瞧瞧。”不由分说,两人夹着江碧海在中间,在拥挤的人群中左穿右插的,江碧海完全放松了心情,处在一种极自然的情况下,体内的随意真气在这种心情下,奇妙的发动了,写意自然的在全身游走起来。一般来说,一种真气的运行,除非是应敌时的有意为之,不然都是按修练时所定的特设经脉运行,来回往返,逐步练厚,但江碧海此时的随意真气却是自然发动,随步行时的方向变化,起伏高低,在体内以几种特定的路线变化着运行,那特定路线是江碧海从行动时几个固定的变化上逐步体会而来的,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却是最契合他的步覆变化,以及心情想法,自动调结,使得他走起来最是轻松不过,并且还因此逐步自然由充塞经脉的异气中一点点练化变厚。幸亏师诩之没在这方面讲述太多,要不然这种随意运走的真气竟还可以变厚,必被认为是走火入魔的先兆。两位兄弟手中拉着的江碧海慢慢变轻,以至于毫不费力,因为太过于注意街边的摆设,热闹人群中的“秀美”景色,加上要在人群中躲闪避让,而都没有在意。这时,两人高兴的带着江碧海再加速前进,前面一个拐弯,来到了通往清风桥的直街上,看到前面桥边挤叠起不少人,知道那对父女又在摆设玩杂耍了,欢呼一声,带着江碧海左穿右插的迅速前进。
江碧海凭的是自然发动的随意真气,两个好兄弟凭的是练武人有力灵活的身体,三人几乎同时没费什么功夫就由人群最外围挤了进去。三人分由不同处再慢慢靠到一处时。江碧海认真打量起位于场中的两人。
当中的两人明显看来是父女,都是一身紧身打扮,父亲看来是一个很一般的平实大汉,但是女儿却是娇小玲珑,面目十分清秀,他们在河边的两棵树上拴了一条绳子,绷得十分紧。此是,看来是父亲的汉子手执一个铜锣,猛的敲了一下,惊得三人一跳,相对一笑,听他道:“各位叔伯兄弟,大姐大嫂,我燕云和小女燕柔,在这里为大家表演一点小杂耍,还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面,没钱的捧个人场。现在就让小女为大家来个走单绳。”说话间微笑着向立在旁边的少女一点头。
少女一点头,向前一步,看来是久在外跑表演,并没有一般她这个年纪的少女那种害羞的感觉。向四方学一般男子见面时的一拱手,微微一笑,来到了由两棵树间拴着绳子的一棵中另外斜拉到地上的一条绳子边,看来是要从上面走上去。那条绳子隔不远就有打了一个绳结,方便上去,不会让人走到上边下滑,但没有一定功夫,当然也是走不上去。
但见她走在上面,那条绳子立时上下晃晃悠悠的,看得周围的人都一个个十分专注的紧张起来。也许是少女长得十分清秀可爱的原因,没有一个人希望她出一些意外。柳行风靠在江碧海耳边低声道:“这个女孩子长得真好看,差点比得上次我在聚英楼看到的冷泱红呢。”江碧海没有说什么,旁边的古天义接过话去道:“哦,我不信,那个冷泱红怎么可能比这个燕柔姑娘还长得好看呢。”惹得江碧海笑了起来,知道这个三弟没有见过多少十分好看的女子。
那个少女燕柔已经走到了拴在两棵树上的绳子上,看她在上边轻松的走到这边,再从这边走过去,虽然绳子上下晃动,看起来很容易就会掉下来,但她却和在平地上走没什么两样,还带着微笑,每当她走一遍,下面的人就不由自主的鼓掌叫好。这样来回走了三次,看起来象是热身一样,再一次走到中间,她停了下来,就那么好象一般人站在平地似的站在单绳中间,等绳子的晃动定了下来后。她双手撑绳,做了一个漂亮的前翻,下面的人没想到在这样的一条单绳上不止可以走来走去,还可以做这样漂亮的前翻,还来不及叫好,她又干净的来了个后翻,这下众人反应过来,拼命的鼓掌叫好。少女等众人停了下来后,又接着做了几个漂亮的前翻后翻。这下再次停在绳子的中间,向着站在下面的父亲微微一笑。
看来这个汉子燕云对女儿刚才的表演还比较满意,手中早拿了一根小木棍,扔了给女儿,燕柔在绳子上稳稳当当的接住了。燕云又自己拿了一根木棍,放了个瓷盘在上面,开始转动起来,他的手法相当稳健熟练,盘子很快转得又急又稳,立在小木棍上面。然后他手一抖一送,盘子从他手中的木棍飞了出去,成一个小弧线,到了半空,落下来时,正好位于少女头顶。少女伸出手中的木棍,托着盘子下面,盘子立时看起来好象比在燕云手上还要稳当的轻巧急旋。少女一支右手中转着盘子,来回在绳上走了几步,然后右手一托一送,将盘子送到高空,左手撑绳一个前翻,盘子落下来,正好让她接住。周围众人早睁大眼看着,连话也忘了说,想不到还可以在单绳上转盘前后翻,因为这时少女燕柔又来了几个漂亮的前翻后翻。汉子燕云又抛了根木棍给女儿,然后他自己又转了两个盘子,同时一托一送,将盘子送出去给女儿,那少女燕柔脸上仍带着那甜甜的微笑,先将手中的盘子送到半空,手中的两根接住飞来的两个盘子,再急转几下,送出去,左手木棍同时接住落下来的盘子,右手带着小木棍撑绳一个漂亮的长身后翻,来到两个盘子下落的地方,右手接住先落下来的一个,再送出左手的盘子,接住后落下来的盘子。众人完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了,这才是她的真功夫,就在绳子上玩起一般杂耍人只敢在地上玩的双棍转三盘,而且还要加上前翻后翻。有时还要连翻几次。江碧海看得也呆了起来,当然两个弟弟昨天看的似乎不是这个表演,又或者定力远比他不如,早看呆成了个木人。
先前的走单绳,对苦练武功特讲平衡之道的柳行风和古天义来说,也不难办到,即使是江碧海,也可能在熟悉了几天把式的情况下,凭着他的随意真气,勉力办到,但是后来这些表演,实在是超乎他们的想象,没想到有人还可以做出这些漂亮的动作。当少女燕柔带着甜甜的微笑沿着斜拉绳下到地上时,众人才反应过来,齐齐的鼓掌叫好,当然比开始的更久更大声。柳行风这时又凑到江碧海耳边道:“大哥,厉害吧。呵呵,可惜你昨天没来,一样的精彩好看呢。”
江碧海微笑着点头道:“这个姑娘的平衡之道掌握到非常好呢,你不是很想练出好武功吗?有没有想过,若是用在武功上,也许可以很多极妙的用处呢。”古天义听到两人议论,笑着道:“我觉得自己再练多久,也做不到这个姑娘这样呢,说真的,让我单单在绳上走几下都很难呢。”
看到少女手中拿了那个铜锣,先向各位福了福身子,作了个答谢的动作,开始沿场走了起来,柳行风贴着江碧海又道:“嘿,要收钱了,上次看了他们的表演,却身上没带钱,实在有好意思,这次我带了五两银子,最少要给上二两,才过得去。”看样子恨不得少女立马转到自己这边,一副挣表现的样子。
当少女燕柔收到面前时,柳行风抖手抛出去一锭银子,“铛“的一声落在铜锣上,正是他自己说的二两银子,令得周围的人都讶异着瞧向这边。那少女燕柔也吃了一惊,见到这么大手笔的银了,不由得福了福了身子,面上略飞了丝红云,道了声:“多谢公子!”令得柳行风开心豪气的笑了笑。
江碧海身上只有十五个铜板,当下摸了十个出来,先暗地里递给古天义五个,这时,燕柔已经转到他面前,微微一笑,轻轻的将手中的五个铜板放在铜锣上,古天义此时明白过来,也放了五个上去,燕柔抬起头来,看到这两位少年的少有的难忘模样,呆了呆道:“多谢。”转了过去。转了有大半个圈子,一个面相润泽,脸色却又显得过于白了点的锦袍书生样的公子,“唰”的一展手中折扇,扇了两下,手边一个打手模样的满脸横肉的家伙从他旁边抢出,手中的一根粗木棍一下狠敲在锣上,先是发出一声巨响,少女手拿不稳,铜锣掉在地上,里面的钱散落一地,发出一些凌乱的响声。她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人,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汉子燕云抢前几步,挡在女儿面前,脸上仍带扭出个笑脸道:“这位大爷,在下和小女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直说。”
那个大汉脸色阴沉的喝道:“哼,竟敢随便在我们镇阳帮地盘上摆摊混饭吃,连招呼也不打,保护费也不交,敢情是不想混了?”他手一挥,又冲出几个大汉,把汉子燕云的一些东西用棍子一阵乱砸,一些表演用的如瓷盘之类顿时被他们打得稀烂,看到这,燕云抱住一个大汉的腰,衰求他们不要再砸了,那大汉腰力一使劲,竟将燕云甩出去几步远,燕柔惊叫一声:“爹!”冲过去,抱住汉子燕云。那个锦袍书生听到燕柔虽是在惊慌中的声音,仍是那么清脆甜润,呆了一呆,向正在打砸东西的一个大汉一使眼色。
那大汉狞笑着走向燕云父女,邪邪的笑道:“小姑娘倒长得挺不错,想你一个老头子,也没什么钱交保护费,把你女儿交出来,大爷保你平安,嘿嘿。”说着,伸出手,抓住燕柔的手,硬向外拉。燕柔怎么会肯跟他走呢,拼命挣扎,弄得那大汉不耐烦了,一脚飞出,踢在燕柔小腹处,将燕柔撑出去两步,幸好掉在被他们弄乱的一堆杂物上,又挣扎着爬起来,要跑,那大汉紧追两步,再将燕柔拖着前行。
周围的人一个个脸上都是充满着愤怒,却没有一个人上去动手。看到燕柔嘴角都有一丝血流出来,显是那大汉一脚不轻,柳行风再也忍不住了,他旁边的两个兄弟完全和他一样,一起冲出来,柳行风先叫道:“住手,****,你们竟敢强抢民女不成?”
正在拖燕柔的大汉愣了一下,似乎是想不到还有人出来管闲事,然后面带狞笑道:“小子,活得不耐烦了,趁早滚开。”看到那些大汉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古天义先柳行风冲出来动手。他先斜冲到拖燕柔那大汉面前,然后一个虎跳,双腿在半空有力的弹出,蹬向那大汉的前胸。
大汉似乎没想到他们竟敢真的动手,他的注意力先是放到出声的柳行风身上,对古天义没有投入太多注意,古天义斜切的位置正好在他视野远角,一个不防,被古天义蹬出去两步远,将他后面两个正在砸最后一点东西的大汉一齐撞倒。古天义借那一点反弹之力漂亮的一个后空翻,正好来到柳行风右手边。江碧海并没有打算动手,他自知自己的武功,仅止于身上的一道无法控制的怪真气,如果硬要说什么对敌的招数,也只是这几个月来和两个兄弟切磋玩耍的一些架式,上不了台面,于是错步一退,免得让这些所谓镇阳帮的人认出,待会控制他要胁两个好兄弟。
那个锦袍书生带着微笑,扇了几下扇子,动作写意自然,目光牢牢的盯在柳行风身上。一共五个大汉,不及防下让古天义得手摔倒在地的三个汉子相继爬起来。那个拖燕柔穿黄衣的大汉怒气冲天的叫道:“兄弟们,上啊,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两个小子。”燕柔和燕云趁几个大汉的注意力都转到出来解围的两兄弟身上的时候,相互爬到了一起,他们并没有露出多大的喜意,看来并不看好两个还象是小孩子的兄弟。
以黄衣大汉为首,另外四个黑衣大汉围在他身后。黄衣大汉手一挥,四个黑衣大汉分成两组,各自向柳行风和古天义围过去。柳行风心中一阵兴奋,没有一丝不安,反而有一种正在作大侠客行侠仗义那种快感,不等两人围上来,一个跨步,来到两人面前,右拳直拳击出,直奔两人右边那个抢先一步的面门而去。同一时间,围向古天义的两人左边一个,抢前一步,借左腿撑地,右腿弹出,带着整个身子来到半空,踢向古天义面门,显然是想代黄衣大汉报刚才一脚之仇。
柳行风觉得自己的时间应该捏拿得非常好,正好是那大汉刚带着争先的意思抢前小半步的时候,绝避不开自己面门的直拳,刚才古天义轻松踢倒了黄衣大汉给了他莫大的信心。那大汉脸上带着一丝鬼笑,竟然向他早就准备好的一样,朝旁边闪出,后面的大汉却刚好超前了。柳行风的一拳顿时落空,但他反应奇快,拳化掌略向外偏,再顺势变力向下一拖,反手一抄,正好抄住后来先至的大汉手中挥动的木棒的外沿。那大汉手中的木棒正是由下而上的敲向柳行风直拳的右手,若让他敲中,最少是骨折的伤。他想不到柳行风变招也如此之快,竟能破了他们一向的两人组队中的第一组合招式“后发先至”。“后发先至”就是由一人假装争功抢到前面,然后就在与对手要接手的一瞬闪开,由后面的人作真正的攻击,好多武功比他们强的人也因轻视他们这种打手,简单的以为他们是随意的进击,抢先的人是争功的动作而伤在他们手上,没想到柳行风变招如此之快,竟然破去了这一招。柳行风暗呼好险,顺着那大汉木棒挥带之势,再送上一股劲力,大汉控制不住,被木棒带得柳行风早先身处的前方一扑,柳行风早闪到一边,顺势在他屁股后面送上一脚,黑衣大汉作了一个不亚于黄衣大汉刚才的表演,结实的摔在地上。锦袍书生的眉毛耸动了一下,似乎这个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
看到几乎是和自己动作同样的蹬向自己,古天义暗自发笑,假装动作迟缓,其实是全身早就劲力紧绷,等到对方的脚都快踢到胸口了,他左腿猛的向后退半步,,登时整个身子看起来似乎是向后退了半尺,实际上整个身子也几乎是硬硬的倒向地上了,虽然只有半尺,一方面离开了对方力道踢到身上最刚猛的位置,一方面争取到少少时间,就借着这猛的向后一倒,右脚有力的向上踢出,正好撑在了踢他那大汉的腰间,将他送了出去老远,也是一个不亚于黄衣大汉的动作,“漂亮的”落在地上。
又是一声听起来是人不太舒服的**声,弄得那锦袍书生急急的扇起扇子来。看到几个大汉爬起来,又要扑上去,他“唰”的一收扇子。几个大汉听到他收扇子的声音,向他望来,见他脸色似乎是不太高兴,一股怒火冲天,恨不得扑上去将柳行风和古天义用手中木棒砸碎的表情,立时转成老鼠见到猫的胆怯样。正在揉背搓腿的黄衣大汉小声道:“大少爷,你,怎么啦?”
锦袍书生跨前一步,来到几个大汉面前,并不去看那几个大汉,口中冷哼了一声,道:“真是吃饭的废物,连两个小孩子也摆不平,丢人丢到家了,还不给我站到一边去。”
柳行风和古天义两人靠到一起,见到这书生脸色似乎有一种久病刚好的苍白感,并不觉得害怕,古天义笑道:“哦,原来这些流氓和你是一伙的啊。”柳行风的冷哼道:“原来是一个坏鬼书生,也不是好东西,哼,现在自己出面了。”江碧海注意到这书生时,忽的心境一阵波动,觉得这个书生大不平常,暗想道,难道是什么高手?
锦袍书生冷冷的看着柳行风和古天义,就好象看到两个死物一样,鼻子哼了一声道:“不知死活。”忽的向前一探步。柳行风和古天义清楚的看到他的动作,也觉得自己反应极快,就在锦袍书生右手持的扇敲自己胸前时,齐齐探手切出,看似抓住对方手腕时,反应过来,竟是两人同时出手,两人的手互缠撞在一起。对方一个动作,竟让两人感觉是单独向自己胸前敲来,引得自己两人探手切腕的手相互撞到了一起。就在这时,两人胸口却真的一痛,似乎被什么千斤重物撞中一样,两人的身子几乎同时抛飞起来,就象他们刚才让别人做的一样,也是一个个重重的摔在地上。爬起身来,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周围的人也都看不明白,包括江碧海在内。但江碧海却清楚知道,这个书生的动作如此快,绝对是因为身修上乘内功,突破了一般人所能达到的肉体速度极限造成的。柳行风和古天义难道不懂上乘内功吗?怎么他们的动作自己有时也办得到,江碧海此时方才清楚的意思到看到两个好兄弟练武时不对的地方。没有上乘内功支持的武功,怎么能算是好武功呢。难道说两个好兄弟完全没修过内功?或者说他们的武功的内功太差了?但是他来不及想这些,只知道,现在要做的,不是继续让他们冒充大侠行侠仗义,而是带着他们逃命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