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废后:凤啼天下》 第016章:被抓(1) 免费试读
“医生?是给人看病的医生吗?”白如画对这个职称倍感亲切。
小二子笑道:“白姑娘抬举,给人看病的是御医,我不过是帮御医们打下手的。”
御药房的大夫分为四等,第一等为御医,现有十人,为七品;第二等为吏目,现有二十六人,分别是八品和九品各十三人;第三等为医士,现有十二人,为从九品;第四等为医生,现有三十人,无品,可由院使提为医士。
“我倒是忘了,也都别在外站着了,进来说话吧。”白如画对这些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到对方说是医生,以为和二十一世纪的医生是一个职业。
小虎子见小二子来了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小二子斜睨禾穗一眼,回道:“知道你受了伤,过来看看你。”小虎子摇摇头:“不过是一点小伤,倒是让你担心了。”小二子道:“你倒是还是有些觉悟。”
白如画一向不是喜欢多嘴的人,但是见小二子和小虎子这样,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便说了一句:“你们看起来关系挺好的。”她又着重加强了“挺好的”这三个字。
小虎子咳嗽了一声回道:“主子您的脑子里可都是想的什么奇怪的事情?”小二子连忙解释道:“我与小虎子认识了许久,关系自然是好一些,情同手足!”
白如画看他俩人脸涨得通红,不禁觉得好笑,轻笑道:“我可还没说什么,你们两人可是想去哪了”她无意瞥见一旁禾穗的脸上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上前拉起禾穗的手,关切的问道:“禾穗,你怎么了?”
禾穗眼神躲闪,有些磕绊的说道:“没……没什么,对了,这药……还是小二子你来上比较方便!”她挣开白如画的手,从怀中掏出伤药递给小二子。然后对白如画行了礼:“奴婢先行告退。”转身就出了门。
白如画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担忧,她转身对小二子和小虎子说道:“你们两人先聊,我就不做打扰了。”随后追了出去。
小二子一头雾水的看着小虎子:“你们静心宫的人都是这么奇奇怪怪的吗?”小虎子蹙着眉:“倒也不是……”他刚刚就留意到了,禾穗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进屋以后神色倒是变得忧虑多了。
禾穗跑回自己的房内,锁上了门,躲在被子里偷偷的抽泣了起来。她进屋以后,不管怎么看主子和小虎子都会记得他们之间有事情瞒着她。她想问,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既是瞒着她的事情,怕也不会告诉她。
白如画在禾穗出门后跟着出去的,只是赶不上禾穗的速度,慢了她一点,禾穗就把房门锁上了。
她在外面敲着门说道:“禾穗,禾穗你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白如画以为禾穗是受人欺负,回来以后回忆起来觉得自己委屈,便跑回房了。她也不是没有遇过这样的事情,事后觉得自己委屈了,心中便难受得不行。
禾穗听见白如画的声音捂得更紧了,她现在只想要一个人静静。
白如画敲了一会,见屋里依旧没有人回应她,叹了口气只能就此作罢。她只能等着禾穗出来后再好好问她怎么了?正当她要转身回自己的屋里时,只见不远处的黑暗中有星星点点的亮光正向静心宫靠近。
多年的经验告诉她,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小二子和小虎子本来还在交谈,却听见屋外闹哄哄的,像是聚集了很多人。
小二子道:“这外头闹哄哄的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我去看看。”小虎子脸色黑了下来,有些担忧的说道:“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回来还在想,今日到慧心宫这么一闹,依惠妃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果不其然,白天没有来,晚上就找上门了。
小二子见小虎子如此凝重的神情不禁心里一沉,看来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他试探性的问了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虎子摇了摇头叹道:“你先同我出去,我在外头和你说清楚。”小二子皱着眉头,又叹了口气:“好。”小虎子这一身的伤,他本不同意他出去。但他知道小虎子的性子,如同臭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小二子扶着小虎子出到了屋外,看见一群人举着灯笼与白如画对峙。
“这些人……是理事房的人!”他认得为首的人,是负责管理事房的太监,叫梁全德。
白如画知道该来的迟早会来,她自然不会逃避。她理了理衣襟说道:“你们比我想象中的来得要晚一些。”她这么一说倒是让梁全德微微愣了一下,半晌才回道:“来得晚还是来得早,结果都是一样。”白如画笑道:“倒也是。”
“既是如此,那就麻烦白姑娘走一趟了。”梁全德虽打心眼里看不起白如画,但怎么都是皇上准许留在皇宫之内,又是原相国之女。宫人们不懂事私底下怎么叫他不管,可他们这些管事的倒也要尊称她一声“白姑娘”。
小虎子倒是急了,这理事房是什么地方?梁全德又是什么样的人?但凡在宫里犯过错的都知道是个去不得的地方。
理事房隶属内务府,负责宫里宫人(宫娥、太监)的奖惩事务,这最高的负责人便是梁全德。
早些年间这理事房还是高忠在管,后来高忠飞黄腾达当上这内务府的总管,这理事房大太监的位置就空了下来。后来,又因为梁全德与内务府总管高忠私交甚好,借此梁全德便坐上了这个位置。
高忠与梁全德这两人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手段毒辣。梁全德上位后可是出了不少惩戒的刑罚,但凡是犯错进去的,都会小心翼翼做事,只保不要在进去。
小虎子在小二子的搀扶下走到白如画的身边,先是朝梁全德行了礼道:“今日之事与主子无关,若是要追究起来都是我一个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