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与君共武》 第十六章 实话 免费试读
夏雨不服气地道:“本来就是吗?说实话还不让说了”
“你……”李红莲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个次女她总是管不好,说什么话也不听,还总爱说傻话,真是气死她了。
“行,我不说了还不成,我吃饭”夏雨嘴上继续嘟囔着,她就看不惯祖母喜欢大哥还喜欢大姐的宠溺样子,这个老太婆就不喜欢自己,她什么时候对自己这样说过话,真是可恶。
她生气用筷子使劲杵了杵盘子,弄得瓷盘叮当响了几声。
一边的夏月看妹妹这样笑得捂了捂嘴,她这个妹妹那都好,就是有点蠢,没事就爱和她攀比、争抢,她也不看看就她那点心眼,什么事情能争得过别人才怪了。
夏雨正在生气,抬头看到姐姐笑得正欢,筷子一摔,脸一板对着母亲吼道:
“母亲,你看姐姐她嘲笑我“
李红连气得脸色铁青,她正在为自己的大儿子发愁,这孩子什么时候喝醉了不好,偏赶他爹在家的时候,这个时候撞到刀口上,一会恐皮肉受苦。
她正在较劲脑汁想办法,就听二女儿不懂事的叫嚷。
气得掐了下次女的手臂“你给我住嘴”
夏雨被母亲掐了不知是疼的还是气得眼泪在眼圈打转,从小长这么大母亲就偏疼哥哥和大姐,好像她这个女儿是捡来的一样。
那面的夏飞大少爷,此时正躺在祖母怀里亲近,夏老太太正是一声声大孙子的叫着,问其和谁喝的酒,上那玩去了什么?丝毫没注意到这面夏雨的情况。
夏大老爷看其儿子这样更是怒火中烧,早搁了筷子在一边训斥,儿子回祖母一句,他在这面接着骂一句。
二姑夏小荷和肖晚渔谁也没出声,仍旧自顾自的吃饭,只偶而抬眼望了望。
夏离在那看得热闹,感觉这一大家子瞬间变得有意思起来。
她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连自己刚刚要走都忘记了,也没注意到不自觉上扬的嘴角。
“你笑什么,那轮到你笑了?“
夏离正看得尽兴,就被对面坐着的大房嫡次女夏雨吼了句。
真是管天管地还管到别人笑不笑了。
被这一说夏离故意露出了牙齿,却没出声,只是让别人瞧着笑得更欢了些,她这人最讨厌别人管的。
夏雨被她这一笑惹得火气更冲了,拿起身边的筷子就扔将过来。
夏离轻轻一偏身子,银筷应声**。
屋里随即被惊得无了声息。
夏叶适时问过来道:“妹妹你没事吧!”
夏离看着夏雨淡然回了句“没事,只不过某人在这样的场合就扔筷子是不是有点过份,大伯,你家的孩子就是这样欺负我的,你看到了吗?”
“离儿?”夏致安赶忙叫了声,看着其大哥夏相爷道:“孩子们闹着玩呢没事”
夏离气闷,在那接话道:“爹,是不是我没死就算没事”
夏致远脸上挂不住了,转头看着自己的次女“一个一个被宠的简直无法无天了,一会都给我去跪祠堂去,夏家的家法也不是摆着玩的”
李红莲听到吓得一惊,转过身看着自己的次女“我真是太宠你了”话音刚落一咬牙朝着夏雨的脸上就甩了一巴掌。
“娘,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李红莲被次女的愚蠢气得心口微疼,在那吼道:“还不住口,向离儿道歉“
夏雨在那咬牙切齿看着众人,感觉众人的眼神都吃人的鬼魂,要把都蚕食干净。
还让她和那个商户女道歉,做梦。
夏致安在那插嘴道:“大嫂你打孩子做什么,夏离也没伤着,这点小事算什么,离儿?还不向你大伯母认错”
夏离一脸茫然,别人打她她连手也没还是她错了,这是什么逻辑,真怀疑原主是怎样长大的?
她看着父亲认真地摇了摇头“是她打我在先,我为什么认错,错不在我”
夏相爷听了这话脸色黑了黑,李红莲眉头再次锁紧了些,众人的眼神都一一望过来。
夏离坦然接受大家的审视,她没还手都是给这些人面子了。
在祖母怀里溺歪的夏飞在那拍手哈哈大笑几声“离儿妹妹我真对你刮目相看啊!竟敢说出这话,你真牛哈哈“
这人满嘴醉话,夏老太太看孙子说得太过,拍了下他的手背”小孩子胡说什么?要累了就赶快回去歇着,别在这瞎闹,这家里都够闹的了“
后一句话说的语气偏重,真让人怀疑这老太太在说谁?
二姑夏小荷和儿子肖晚渔也住了筷子,看气氛尴尬在那笑着道:“二哥,离儿这是怎么了,呆会可得找太医给好好看看,这样拖下去对病情可不好”
夏致安也扯了下面皮道:“是啊!这孩子自打母亲去世就这个样子,谁的话也不听了”
话题又绕到夏离生病的事情上来,李红莲在那不得不附和几声,要是以往她定把夏离这丫头也装进去,要受罚就一起受罚,怎么能少了一个。
不过她一个大伯娘和一个生病的丫头计较是不是太过小气,没办法也只好做罢。
夏相爷也心生不满,以往这样的情况二房几人都会说些好话,把事情就此揭过,今天这事情出乎他的想象,难道真是离儿这孩子生病的关系?
他没法再行深究,以前也没注意到这么多,看来这些个孩子都得好好管管才成。
夏老太太哄着自己的大孙子被下人扶去休息,面色不善对着众人“都吃好了没有,吃好了就都撤了吧!好好的一顿饭闹得我心口直堵得慌”
众人接连去慰问夏老太太,终把夏离的事情忘了干净。
夏离也终从这件事上脱身而出,原因无他,只因她生病得了失心疯,众人也不好意思和一个没了母亲的还生着病的孩子计较,就连一向护着大房的老太也不得不做罢。
不过夏离自己却呕得不行,她一个看热闹的都能看出事来,挨了打还得认错,不认错就说她有病,要不就拿她没了母亲当保护伞?怎么?难道她没了母亲就可着众人不停往伤口上撒盐了,真是可恶至极。
晚间躺在床上她越想越发郁闷,不知道原主和母样到底是怎样生活的,说到底还是父亲太过窝囊了,他为何要以大房马首是瞻,
为何要一家人都听其差遣,难道就因为她的大伯是一国之相吗?
努力回想脑中的记忆,忽然出现一个片断吓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