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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将皇太孙将他膝盖上的毛毯重新理好,陈慕白笑道,“她哪里有这个天赋,估计是跟着其他人凑热闹。”
皇太孙却摇头,“今日前来两仪观的人比过去多了许多,而且大多都是官宦子弟,总感觉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太孙您是想……”
皇太孙点头,“慕白,你替我也去取个令牌,今日这么热闹,我若只是坐在边上看也太过无趣了。”
“可……”见皇太孙神色坚定,陈慕白知道他已的决定已不容更改。“好的,您稍等。”
……
两仪观同样也对这一次的考核非常重视。
除了夜华,同为天师的云华赶回来也是为了给本次观梦之境坐镇。
陈娇娇众弟子随飞灵到达桃源居时,云字辈的师叔师伯们,已准备完毕。
“云珩师伯,弟子们已做好准备。”飞灵将三清令归还本次主持观梦之境的云珩。
云珩点头,朝站在面前的弟子们说道,“观梦是我两仪观弟子的必修课程,诸位是我两仪观这一代弟子的佼佼者,本次考试不允许出任何纰漏,大家明白吗?”
“是!”
随大家应和时,陈娇娇心里疑惑,将她也放在佼佼者之列,云珩师伯确定是认真的?
安排完毕,大家纷纷提前进入观梦之境里准备,最后一个轮到陈娇娇时,云珩拉住她低声说,“明骄啊,观梦之境的任务完成会给你们表现出色的弟子丰厚的学分奖励,你加油啊。”
……
所以师伯是你为了让我赚学分,故意给我开后门?
有学分赚她当然开心,被开后门的陈娇娇眨了眨眼,“师伯放心,弟子一定努力。”
待陈娇娇进入观梦之境,坐在一边的夜华突然出声,“师兄,明骄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噗——!”云珩被呛住,“夜华师弟你可不要瞎说。”
瞥了眼紧张兮兮的云珩,夜华冷哼,“不是私生子,师兄你为何如此关照这个弟子?”
想到这几日陈娇娇的表现,不给云珩解释的机会,夜华继续说道,“不管是不是私生子,师兄你这样一味宠腻娇惯,对他也没有好处。”
夜华这几日故意增加陈娇娇的学习量,并在课上及课后故意刁难,不难发现,这个孩子并非没有天分,只是太过懒惰。
若没人在一旁敲打,她就会停滞不前。
云珩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一想到这个孩子的身世,他就忍不住想多娇惯点。
再说此时也不是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师弟说的对,待本次考试之后,关于明骄的教学问题师兄一定跟你好好讨论。”
忙着安排其他环节的云珩匆匆离开,看守观梦之境的休息室里便只剩下夜华与云华。
“我听飞灵那丫头听过明骄这个弟子,今日一看的确天资聪颖,可他的课业为何如此的……烂?”常年在外游历若无大事基本不会回两仪观的云华忍不住耿直问道。
夜华盘膝单手撑头,慵懒答道,“师兄你入门比我早,你仔细想想云珩师兄是不是真的没有私生子?”
他们云字辈师兄弟里,云珩排在首位,虽一直未能成为天师,却是一众师兄弟最为敬佩的人。
原是玩笑话,云华却当真了,仔细思索。
“十年前……云珩师兄曾下山过一段日子,五年前又离开过一段时间,再回来就带回了明骄,难不成真是他的私生子?”
“咳咳……”这一次换夜华呛着,“师兄当真?”
云华握拳,认真点头,“恰好两次我都有事回来过,还算有印象。”
夜华突然想起曾经在云字辈师兄弟里流传的一句话——千万不要和云华师兄开玩笑,他会当真。
……
皇后寝宫里。
敏贤皇后正与承德帝讨论今日两仪观的入学考试。
“律儿和琰儿都跑去了两仪观参加那个考试,陛下您说这个有什么好去的,他们两若真有兴趣,直接让他们进天星宫拜入太一真人门下不就好了吗。”
认真喝甜汤的承德帝笑道,“皇后此话私下在朕面前说说就好,若是让太一知道你又想利用皇后权利往他那儿塞人,他又得跑来朕这儿念叨好久。”
“这哪里是乱塞人呢。”敏贤皇后护犊子,自己养大的两个小子哪个不优秀了,“他们两天资聪颖,那易学之道说是高深复杂,他们两人若是真想学,怎么可能被难住。”
承德帝摇摇头没有搭腔,敏贤皇后继续牢骚,“再说了,当年皇长公主的孙子不也是直接被送了过去,也没看太一真人说什么。”
皇长公主与那位是承德帝不可触碰的逆鳞,重重的放下碗筷,承德帝提高音量,“那能一样吗?”
“请陛下息怒。”敏贤皇后说完便后悔了,此时忙不迭赶紧认错。
怒气难消的承德帝继续冷哼,“律儿都被你娇惯的不成样子了,琰儿又太过温和半点未来储君的气势都没有,让他们出去历练历练也好,总不能以后又出一个睡在妇人身上的储君。”
“陛下!”
十年前皇太子在宠姬身上劳累而死,对于一辈子只生了一子的皇后来说,白发人送黑发人已几乎要了她的命,承德帝此番话对于她来说就是诛心了。
想到这些年那些藏在暗处的闲言闲语,敏贤皇后捂住胸口,“陛下您这是在怪我教子不当,将自己的子侄和孙儿都教养歪了吗?”
敏贤皇后与承德帝是少年夫妻,如今承德帝五十有六,身体硬朗健康,与他同岁的敏贤皇后却已不再年轻。
失子之痛令敏贤皇后早早的生了白发,即使有宫人每日染色,可脸上的沧桑犹在。
见她哭泣,承德帝也知道自己刚刚这番话说重了,“皇后你好好休息,今晚朕去宁妃那儿。”
承德帝离开,敏贤皇后哭的愈发伤心,“华麽麽你看,陛下始终捧在心里的仍旧是那一位。”
守在外面待承德帝离开后才进来的华麽麽安慰,“皇后这些年您不是早就看淡了吗,您现在最重要还是将两位殿下的心笼络住啊。”
“麽麽说的对。”敏贤皇后茶擦掉眼角的泪水,“那两个孩子能平安长大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