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被蟒蛇吞掉 白丝兔女郎被啪出水 兔女郎被折磨
江兮浅冷笑,“那表姐的意思是,我还不如相府一个下人么?”
“我,我没有,”季巧巧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可面上却让就一副慈爱模样,“其实妹妹若想出来,只要跟姑父低个头,姑父哪能真的气你;可你,你也不能仗着你是主子就对香莲如此这般。”
“我对香莲如此哪般?”
江兮浅抬头,双目似笑非笑,斜睨了季巧巧一眼。
只见那人腰肢轻柔,眼里渐渐聚拢一片雾气,看起来真真是好不柔弱,我见犹怜。对!当年的她不就是以这样一副美丽娇弱的面具,让众人偏向,让她千夫所指,最后不得不离开生长的地方。
可惜呐,她可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得不谙世事的江兮浅了。季巧巧,既然你要装,那可就是得一直装下去,不然有一天装不下去了,呵呵!
她们之间的账,那可就算不下去了。
季巧巧抿着唇,看着面色狼狈,额头上带着血丝的香莲,面带怜悯,“妹妹,这件事我们还是稍后再说吧,这香莲头上的伤若是不及时医治,只怕会留疤的,到底是女儿家。”
“这倒是,”江兮浅冷哼,伸出手在香莲脸上轻拍两下,“这等货色玉宇琼楼怕是进不去了,不过那些下三等的黑窑倒也过得去,到底还是个女人呐。”
原本心情复杂的江文武被江兮浅的话一惊,面色陡然一黑。
可间隙钱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对着空中轻喝一声,“水阳将人丢到黑窑去。”
“是!”
众人还未看清,只见一道黑影从暗处闪出,提起香莲三两下消失在众人面前,甚至来不及阻止。
季巧巧捂着嘴,“啊”的一声尖叫,“妹妹,你……”
可恶,这江兮浅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厉害的人。
江兮浅眉毛一挑,“我什么?不是那贱婢自己说的么,既然她对那种地方如此向往,我也不过成全了她而已。”
“江兮浅!”江文武被气得不浅,面色堪比锅底。
“我说了,我知道自己的名字,不劳提醒,”江兮浅神色风轻云淡,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般,“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若薇,我们回去吧。”
若薇对着江文武三人恭敬地俯身,而后扶着江兮浅准被离开,江文武却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江兮浅的手腕儿,“这就想走?跟我去正院!”
“放手,”江兮浅面色一黑,轻巧地甩开江文武的手,身上骤然迸射出浓郁的杀气,“去就去,当真以为我拍你不成。”
“姐,你别冲动,”一直未说话的江文斌咬着牙终于忍不住开口,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他看着江兮浅的脸,心中揪疼着,当年那般天真可爱、坦诚可爱的姐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让她变得如今这般杀伐果断;他一直奋力学习,努力成长,可还是没办法保护她么?
江兮浅身上的煞气在听到江文斌的声音时淡了三分,牵着他的手,柔柔一笑,放佛刚才那杀气不曾存在过一般,“傻小子,姐姐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欺负得了的。”
“嗯,”江文斌点点头,心里却暗自下定决心。
与江文斌不同,江文武则是愣在当场。
那样浓郁得令人心寒的杀气,分明是只有经历过死亡洗礼,收割过人命的人才会有的;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他却来不及问出口,江兮浅已经牵着江文斌朝着正院走去。
看着那相牵的小手,江文武眉头微蹙。
“表哥,”季巧巧抿唇,轻轻的开口。
“走吧,”江文武看着柔弱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女子,淡淡地开口。
季巧巧咬牙,一跺脚赶紧追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江兮浅和江文斌两人不时低声说着什么,从江文斌的笑脸和江兮浅脸上的轻松就可以看得出来。
季巧巧死死地捏着手绢,江文武却说不出心中到底是何滋味。
三人一路走来,快要到主院的时候。
“翠柏,翠花,你们的活儿干完了没,走我们快去花园,”身着蓝衫的婢女面带喜色。
“去那里做什么,我的花还没浇呢!”一名粉衫婢女嘟哝着。
“嘘,我偷偷跟你们说,那里那位又要倒霉了!”蓝衫婢女眉毛轻扬。
“那里?汐院?”另一名粉衫婢女小声惊叫。
“嘘,小声点儿,”蓝衫婢女面色一沉。
“那可是我们相府的大小姐,”粉衫婢女却有些切切的。
“你知道什么?”蓝衫婢女一副大姐头的模样,“说是大小姐,可你看这都几天了,相爷连提都没提,甚至连个粗使丫头都没拨过去,什么狗屁大小姐。”
“你小声些,”粉衫婢女四下张望了下,“不管怎么说人家都是主子。”
蓝衫女子瘪瘪嘴,“哼,你们到底去不去啊,我跟你们说,要是不去错过了好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什么好戏啊?”提着水壶浇花的粉衫婢女明显有了兴趣。
“嘿嘿,我跟你说,我也是偷偷听到的,有人让香莲以夫人的名义把汐院那位骗出来,这相府谁不知道那位在禁足啊,你说要是给相爷看到了,”蓝衫婢女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江文斌拉着江兮浅的手,面色顿时一沉,江兮浅对着他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指了指那几人,示意他接着听下去,难道重生了一回,连老天爷都帮着她?
只见那两名粉衫婢女紧紧地捂着唇,满脸惊讶。
蓝衫女子却见怪不怪的撇嘴,“哎呀,反正这种事又不是第一回的,你们倒是快点儿,晚了可就错过好戏了。”
她边走,边回头招呼着其他人,突然撞到了人,也没抬头看看,只是看到那熟悉的粉红,面色一沉,“要去看戏就快走,挡在路中央做什么,”说着抬起头,看到若薇身后的江文武、江文斌、江兮浅甚至还有季巧巧几人的时候,顿时大惊,赶紧跪下去,“主子们饶命,奴婢……奴婢……”
“怎么,不说了?”一向温和的江文斌面色异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