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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慢条斯理地用过早餐,又喝了一杯梅姑亲手为他斟的清茶,李松却仍然没有等到他想等的消息。
看起来,想让蠢货们低头认错服输,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呢。贱人就是矫情!李松冷笑着,一脸若无其事地吩咐梅姑道:“我且进静室去修炼,若是有人求见,你让他们先等会儿。“
对付这些矫情的贱人,就是得使用拖字诀!李松瞬间便下定了主意。纪家累世行商,商人最重效率,对于他们来说,能一天完成的事情,绝对不会拖到两天,似这等卸货之事,是决计不肯容忍王家他们拖延到两天完成的。届时王家、刘家、赵家他们吃不下货物,自然夹着尾巴乖乖来求自己帮忙,就算他们鼠目寸光,不来求自己,纪家三爷精明果断,自然会求自己主持大局。到那时候,讨说法,定规矩,逼贱人们赔礼道歉,岂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此事既然是对方应该着急上火的事情,李松自然就不能着急了。他要稳坐***,晾外面求见的人一晾,好让他们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李松走进静室,在一个草绿色的蒲团上盘膝坐定。
他的面前不远处有一张香案,香案上放着一只小玉瓶。小玉瓶里是几颗小培元丹,是李松在高家当妾的姐姐送他的生日礼物。李松每隔七日便要服上一颗,增进修为。
若论时间,今日又到了他服用丹药的时候了。但是李松却没有直接服下去。小培元丹来之不易,炼化丹药要两个时辰,期间必要全神贯注,不被打扰,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想来纪家或者王刘赵家顷刻便会遣人前来,这等大事李松自然要亲身接待,他再傲慢,再有意为难王刘赵家,也不敢让他们直接等上两个时辰。否则,哪怕是李家数千奴隶同时加入卸货,和诸方势力联合,也没把握在太阳落山之前将一切安置妥当。那样的话,就与纪家本意相悖,叫不出什么高价来了。
“小培元丹来之不易,待到安顿了码头之事,再行服用,这才妥当!“李松自言自语道。
他用迷醉的神色望着盛放小培元丹的瓶子,玉质温润,就仿佛仅仅把瓶子拿在手上,就能感受到丹药中蕴藏的丝丝灵气一般,心中不觉舒畅极了。
“似这样的小培元丹,对我来说,已是不易之物。纵使李家主脉弟子,也不是唾手可得。然而若是到了青玄派这等门派,当了内门弟子,却会沦为寻常之物,每月由师门配给。青玄门还只不过是附近界中的一个小门派而已,不在上天台之列。唉,修仙界等级森严,我要何时才能熬出头来!“李松不由得叹气,想起几日前见到的那个青玄派弟子,一向跋扈的他却不得不满面陪笑,只觉得颇为辛酸。
“不过,若是我将今日之事处理好,最好强制划分势力范围,这红叶城中大小劳务,什么码头卸货、修护城河、车马行、磨坊,少说可以得到三分之一的好处。长此以往,得利必然不菲。到那时,族里一定会夸奖我会办事,说不定会给我一个去附近门派当外门弟子的名额。我再努力一把,成为内门弟子,就不用这么拼命了!“李松给自己打气道。
接下来,李松开始静下心来,打坐炼气。一丝微弱的灵气随着他的呼吸,渐渐引入四肢百骸之中,他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分外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静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先现出一双白腻的手,紧接着,梅姑那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李松面前。
李松如有所感,微微睁开眼睛:“有人要求见?“他问话的时候颇有信心,一面说话,一面从蒲团上站起身来。
“没有人来啊。“梅姑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妩媚的光。
李松却对这份妩媚视而不见,他声音里有些诧异:“没人你来做什么?“
梅姑却没有感到这份诧异。她婀娜多姿地向前走了一步,摆动着如杨柳一般的纤腰:“人家…人家想你了嘛…“
李松心中顿时有些不喜。但是梅姑很快地在他面前跪下来,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梅姑胸前那白花花的一大片。
“爷,你已经有好几天没近过人家身子了。“梅姑一边说着,一边将脸颊紧紧贴着李松的身体,轻轻蹭着。
李松默然而立。他知道梅姑在想着什么。似梅姑这样的女子,虽然有灵根,无奈资质太差,是被称为五灵根的废灵根,只能以色事人,紧紧巴着李松,只求能吃饱穿暖,过上好日子。他买了梅姑几个月,一直边缘,却没要过她身子,梅姑自然感到不安。是以见缝插针,总要撩拨几句。
李松并非圣贤之人。她对梅姑确有几分情意,否则也不会由着她巴着自己。他正值血气方刚之年,被美女这么引诱着,只觉得小腹下面一团燥热的火气升腾,整个人都有了反应。
梅姑见状更觉得鼓舞。她再次加大了力度,李松的呼吸立即粗重起来。
“爷,你就给梅姑个孩子吧。“梅姑媚声说道,她心中很清楚,以色事人者,能得几时好?唯有身边有了男人的血脉傍身,他才不会轻易抛弃她!
“妖精。“李松将梅姑的头强行扳开,自己也俯下身去,狠狠地吻着她的嘴唇,“爷如今尚未筑基,根基不稳,要不得你的身子。等到爷顺利筑基,保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松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抱着她后腰,一只手却探进她衣襟中去,大力揉搓着,两个人只觉得口干舌燥,尤其是梅姑,修为浅薄,资质不佳,更是连站都站不住。
正在这难舍难分之际,静室外头突然有一声惊惶的声音响起:“爷,爷,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妙啊!“
李松闻言,眼中冷光一闪。他闷哼一声,顺手把梅姑推在一边,理了理衣襟,走了出去。
“何事慌张?“他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