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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要参观的吗?还是我们换下一个地方?”这个西面的小院子说大不大,在建着东西的情况下也就几步走完了。
林婉若倒是像兴头刚起的样子:“接下来...我们去集市!”她可想像爹爹和娘亲那样,牵着手一起去买这买那的样子,之前凌清忙,她从不敢要求,今天他可是一整天都归自己的!
还没等凌清抓到她的手,林婉若就自顾自地挽着凌清的手臂,往府外走去了。
跟在后头的筱菁有些感动,她的王妃终于有王爷陪了!装模作样地用袖口擦擦眼角,却被一旁的陆定生把挤出的眼泪给硬生生逼了回去:“王妃娘娘终于不是缠着你要出门了,开心地哭出来了吧!”
“你!你...王妃娘娘终于不是让你去集市跑腿了,你也快开心地哭出来了吧!”
“怎么说话的!为王妃跑腿是属下的义务。”
“为王妃出门是我的荣幸!”
“有完没完!想打架啊!”
“没完了!你要打女人啊!”
筱菁挺起胸膛,做出一份恶狠狠的表情。陆定生却转头就跟上了王爷他们,没再理睬筱菁。见陆定生跑这么快,筱菁只好提起裙角赶紧跟上去,免得被甩在后头。
集市。
林婉若挽着凌清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让林婉若兴奋不已,她之前几次出来都没怎么逛过,都是出来买个布匹或者买个药材,一下就回去了,今天能慢慢地走实属难得。
“夫君!这边这边!”
“哇塞!还有这个!这里!”
“这个好看吗?我戴起来怎么样?”
一圈下来,后面的筱菁和陆定生已经抱了一堆的东西,凌清则依旧微笑着看着自家娘子,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开心的样子。
趁着凌清付钱的时候,身后的筱菁抱着东西蹭到前面来,小声地说道:“王妃娘娘,筱菁饿了...可不可以先去吃东西啊?”筱菁是从小到大陪在林婉若身边最亲近的丫头,换做常人哪有这个胆量敢跟王妃要求。
林婉若点点头:“我也饿了,一会儿就去吃。”她从早晨喝了口粥就到现在,眼下都要正午了,的确是肚子饿了。
凌清付完钱,转身就看到这两人在嘀嘀咕咕,“怎么了?”凌清问道。
“夫君,我们去荷香楼吧!我...饿了。”林婉若越说越很小声,小声到凌清差点听不清。虽然听清了,但是凌清还是问道:“去荷香楼干嘛?后半句听不见。”
“我说,我饿了!饿了!饿了!”
这下可好,整条街的人都听见了,纷纷看向林婉若,看到旁人嬉笑的眼神,林婉若恨不得就地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最后只能用手把自己的脸给捂住了。
凌清倒是哈哈大笑,连陆定生都很久没有听到自家王爷这么爽朗的笑声了,“知道了,我家娘子要吃饭,我们现在就去。”凌清将林婉若捂住脸的手拉下来,牵着向前走去。
荷香楼可是京城里最出名的酒楼了,里面做的荷香虾饺可是一绝,连皇帝都要派人出宫来买。几人一边等着最后一笼虾饺和其他特色菜肴,一边凌清讲起了皇帝喜爱虾饺的事。原来之前荷香楼刚开业时,这虾饺就深得微服出巡的皇帝的喜爱,回宫后一度把厨师请回宫里做虾饺,却再做不出在荷香楼吃的味道,皇帝很恼怒,可是又不能不理智的把人给杀了,只能将人放走,要吃再派人去买回来。
“这厨师要走的时候,向父皇说了一句话。”凌清似乎在回忆那时的情况,“他说,虾饺做的好吃,是因为我在我喜欢的地方做我喜欢做的事情。”
三人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听完故事,正好菜也上齐了。三人狼吞虎咽,留下凌清一个刚讲完故事的人意犹未尽地回味那个厨师说的话。
“夫君,你再不吃就被他们俩吃完了。”
“娃耶,午们么有啊!(王爷,我们没有啊!)”筱菁和陆定生还没来得及咽下嘴里的菜,就急急回答,弄得林婉若和凌清哭笑不得。
下午,被林婉若强压着睡午觉的凌清被一阵琴声给叫醒了,走出去才发现,原来是小娘子在弹琴。
看到凌清起身,林婉若笑得灿烂无比,弹地更加欢快。
一曲结束,凌清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早就听说将军府的婉若小姐琴艺了得,怎么现在才弹给我听?”
林婉若高高地昂起了头:“想要听曲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说归说,林婉若起手又弹了一曲,这曲子可是师父独创的好曲子,她自己也是极喜欢的。悠悠琴声,源远流长,似小溪穿谷,清凉透心,又似花瓣坠落,飘落忽然。一曲演奏下来,不止是听者心情愉悦,连弹者都觉得身心舒畅。
“这曲子,有名字吗?”凌清听完只觉这几月忙得焦头烂额的情绪统统消散,甚至觉得身体里的污浊之气都随着曲子飘走了。
林婉若得意的介绍道:“这可是我师父特意谱的曲子,说是给我养身子用的。名字叫《一曲桃花水》。”
“养身子?”
林婉若点点头,三个字让她拉着凌清从傍晚讲到入夜,从师父讲到东篱山庄的一草一木。原来她是早产出生,身体孱弱,按当时的大夫讲,是根本见不到十二月的大雪,可是当时将军府上有一位借住的老者却说她可以活得很好,前提是必须由他带着去一个地方住十年。那个老者就是后来她的师父,那个地方也就是她住了十年的东篱山庄。
“听说那时爹爹和娘亲都不舍得,但是又怕我真的熬不过,所以还是让大几岁的筱菁跟着我一起去了,前几年师父都不允许爹爹和娘亲的探望,我记事起,爹爹和娘亲在我五岁那年才来看过我。”
说到一半,林婉若顿了顿,又徐徐说道:“我遇见你的时候才四岁,那天是师父去酒城了,我磨着筱菁让她带我下山,谁知就遇上了你。”
凌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看来,还得谢谢若儿的师父才是。”
“我师父可神通广大,他什么都会一点,琴艺和医术最为精湛了!我就随了他这两样,其他统统不会。女红还是四年前娘亲才教的我,娘亲本还指责筱菁没有好好教我女红,竟学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可筱菁当时跟我去的时候才四岁,多大点人儿呢!就变成使唤丫头了。”想起来,还是颇为心疼的,若不是因为她,筱菁也不会小小年纪跟着到山上住了那么多年。
“可是你的嫁衣缝的不错。”
“那是!我可是有天赋的!”林婉若突然想到什么,骄傲转变成了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的嫁衣缝得好?”
“学了四年的女红就能把一套完整的嫁衣缝好,还能加上纹路花样,说明你女红确实很有天赋。至于那嫁衣...我在新婚那天就看得清清楚楚了。”
林婉若才突然想起来,新婚那天,自己什么都不敢看,凌清就已经把自己的嫁衣都看出花纹和样式了。
她有些气急败坏,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你偷看!”
“我那叫光明正大。”
“就是偷看!我都不知道你的婚服长什么样呢!”
“那是因为那时你不敢看我。”
林婉若转头,她不敢承认,也不敢狡辩。
“大不了今夜拿出来,让你一次性看个够,好不好?”
这是什么话!林婉若羞红了脸,默不出声。
直到凌清被陆定生叫走,林婉若才默默松了一口气,她还做不到跟他相处地亲密无间,但是今天他能陪自己一整天,已经是她最开心的事情了。一天的相处,好像让他们俩亲近了许多,也好像更像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