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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要问什么?”秋实的声音又细又弱,一副很是害怕的样子。
“只是一些例行问话罢了,你不用紧张。如果实在害怕的话,就坐下说吧。”朱樾明白,任谁碰见这种事情,都想把这段可怕的经历锁在记忆里,更别提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了。
“奴婢不敢。”面对眼前的“官差”,秋实不敢放肆。
朱樾无奈,便也不再废话,单刀直入的问道,“那天你是从厨房往柴房走的吗?”
“是”
“可有在路上见到什么人?”从厨房到柴房只有一条路,如果凶手行完凶离开,一定也是从这条路原路返回。
“并没有。”秋实不假思索道。
朱樾眉头一紧,问到:“你好好回忆一下,不用急着回答。”
秋实张了张口,像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她的眉头紧皱,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右手的大拇指用力掐着食指的第二指节处,极力在思索着什么。
秋实没有注意到的是,身旁的煜丰少年从一进门就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每一个小动作都没有放过。
煜丰在脑海中一遍遍重复着那个可怕的设想,又一遍遍的否定自己,几近**。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头疼欲裂。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竟然和岳楼的泠月姑娘有几分相似呢。
“回禀大人,奴婢实在记不得那日在路上碰到什么人了。”秋实想了半天,急的又要哭了起来。
“那日奴婢只记得管事的吩咐,赶忙去柴房搬些柴火来,晚了又要挨骂,所以奴婢一刻也不敢耽搁,眼睛只盯着脚下的路,并不曾注意到有什么人经过那条路啊。”果然,话一毕又开始哭了起来。
朱樾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最是拿哭泣的女人没有办法,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干巴巴的硬着头皮继续问话,“那你有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寻常的情况,一点点的细节都不要漏掉。”
“不同寻常的...”秋实低着头,快速的转着眼珠子,脑子里一遍遍的回想往柴房走的情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话,那日我在路上好像闻到了淡淡的茶花香气。但是也可能是我那日太饿了,记错了。”秋实越说越没了底气,声音越来越小。
“淡淡的茶花香,茶花香…茶花香…”朱樾暗自嘀咕,似是在哪里闻到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殿下,秦太医带到。”这时,门口的衙役打断了朱樾的思绪。
“殿下?!”秋实心里大惊,眼前这个少年竟不是普通的官大人。
“臣来迟了,请殿下赎罪。”秦太医进了屋就先给朱樾赔罪。
朱樾笑而不语,“跟我还这么客气,免礼吧。”
“谢殿下。”秦太医这才抬起头来,众人才看清他的模样。
秦子瑜身着官服,白白净净的脸上出了几滴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像是刚从宫里急匆匆的赶来。
他五官俊朗,浓眉大眼,瘦削的脸庞上仿佛带着一丝倔强。
秦子瑜生的俊俏,说他比女子还好看都不为过。可他平时却喜欢板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虽然个子高,但却由于身子板弱,看起来弱不禁风,书卷气扑面而来。
“煜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秦子瑜,太医院秦院使的孙子。”朱樾拉着秦子瑜给煜丰介绍。他们二人还未曾见过,朱樾也想看看,一个活泼伶俐,一个沉稳冷静,这两个人的相识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子瑜有礼了。”秦子瑜先行了个礼,他早有耳闻太子殿下有个从小相识的好友,是大理寺卿陈守的独子,能文善武,聪明绝顶。可惜自己从小体弱多病,不然也能和他们玩在一起吧。
“原来这就是你之前提起的太医啊,我叫陈煜丰。我看咱俩年纪差不多,你就叫我大哥吧。”煜丰大大咧咧的跟秦子瑜介绍自己。
“…”,秦子瑜听到这种大言不惭的话,半天想不出如何回应,他本就不善言辞,于是,就和煜丰大眼对小眼的愣在了哪里。
“嗨,我跟你开玩笑的,这么认真干嘛呀。”好在煜丰识趣,看秦子瑜没接话,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倒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秋实在一旁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有说有笑,心里暗道不好,大气也不敢出,恨不得遁地而逃。这么些个大人物同时聚集在她这简陋的卧房里,她这个“小丫鬟”有些应付不来。
脑海里拼命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朱樾的问话才能滴水不漏,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却让她不能冷静的思考。
为首的这个冷峻的少年是殿下,旁边嘻嘻哈哈的二世祖是不知哪家的少年,最后来的**书生是太医。
不知当初主人和少主制定计划的时候,有没有料到来查案的不是普通的官差,而是几个看起来不经世事的少年,几个问题就把她问的方寸大乱,吓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又思及少主,秋实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另一个少年的面孔。
少主虽然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可是对她就经常笑呢。想到这,秋实的嘴角不禁向上扬。
“秋实姑娘,你是想起什么来了吗?”煜丰看到小姑娘莫名露出一股幸福的笑容,心里有一点点苦涩和失落。潜意识里,他似乎已经把秋实和岳楼的泠月当成是一个人了。
听到煜丰的问话,朱樾和秦子瑜都回过神来,看向秋实。
秋实禁不住三个人目光质问般的注视,腿一软便“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请大人息怒,奴婢无意听几位大人的谈话,请大人恕罪,请大人恕罪。”说着还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煜丰看着秋实被他这一问吓得语无伦次的跪在地上,心里竟有些过意不去,赶忙扶她起来,“我还以为你想到了什么,我们几人的谈话本来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听到了也没什么,没人会责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