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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红袖知道此时玄月心中的想法,定又要感慨了“什么时候不是油盐酱醋茶的小姐也会这么抠门了……”
玄月回到她的小竹楼里,刚准备坐下喝杯茶,杯子还没端起来,落尘又晃着他团扇花枝招展的过来了。
华容失措的拉着玄月的手“小月月,你没事吧?听说你坠崖了,有没有哪磕着碰着呀?”玄月恶寒嘴角一抽,“剑阁的消息可真不是一般的灵通啊!看样子南夷军营里不止秋水一个细作,想必还有隐在暗处,祖母的幸好我把图给带回来了。这样说来秋水的一举一动剑阁都看在眼里,怕到最后就算秋水自己不死也会被剑阁的人杀死。”
正想着,忽听见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拜见玄月大队”,落尘本正准备说话,听见有来人无趣的靠在一边的墙上挥着团扇。玄月一挥手,门便打开“进来吧”。只见走进来一个戴着和玄月相似的血月面具的人,只是他戴的那面具不止额中心有一个血月,右太阳穴边还有一个编号“壹”。来人正是月一,月一披散着一头暗蓝色的头发,一身蓝衣,单膝叩拜“大队,无忧阁主命大队即刻前去。”玄月一挥手“我知道了”,这般的着急,可见这个图对天辰有多重要了。径直跨出门槛,也不顾身后的落尘张牙舞爪“这样就走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也在,也不理我……”,落尘貌似很伤心的扶着额头瞪了月一一眼也走了。
无忧阁里,上方立着的正是阁主---无忧。无忧从她第一天进阁便在这里,早就可以离开却一直没有离开,剑阁果真让他太留恋了。
玄月一拜,道:“玄月参见阁主”。
“恩,”无忧点了点头,“图可取回来了?”
“回阁主,取回来了。”玄月从怀里掏出军事图,双手敬上。无忧接过,满意点了点头“玄月大队办事向来这般速度。”说着将地图一展,打量着地图,忽而满意的眼神一变,怒火中烧。见图砸向玄月,迎着图向着玄月一掌,掌风击碎地图,击中玄月,当胸一掌,玄月毫无准备,飞出两米开外,一口血喷出。
无忧一扫袖袍,拿普通的南夷地图糊弄我,办事不利,去刑司领罚。玄月捂住心口慢慢走出去。“假图?”果然没有那般容易的事情,自己还是太过大意了太过仁慈了,也不知是那秋水最后掉了包,还是一开始南苑身上的图就是假的。
刑司领罚,对于完成任务不利的人,刑司的司刑使便会用带倒刺的软鞭淬上盐水鞭笞。玄月领了二十鞭子又被带到了陪练水牢里,鞭笞的伤口带着盐水本就难以愈合有没有处理如今又被所在这水牢里,伤口更是没有办法得到愈合。
水牢里玄月的双手双脚被锁着,双手高高挂起,玄月只有垫着脚尖才可以站立,否则就会整个人都挂在铁链上。
这边无忧阁里,玄月走后,无忧来回踱着步子。
忽而在碎掉的地图碎片夹层里发现一个纸条。
“地图只是掩人耳目,无图,但南夷愿与天辰联盟休战,条件两国通商,税收全免。”
无忧冷笑:“哼,南夷果真是聪明,无论是谁命细作拿到这图,最后想必还是会到天辰手里,毕竟较其他国而言,南夷与天辰相邻,图必然对天辰最为重要。南夷打得好算盘,‘两国通商,税收全免’,南夷有的天辰不缺,但天辰有的南夷确是必不可少,若是真的让税收全免了,那不是摆明放任南夷壮大。无忧又来回踱着步子,提了笔写了字条卷好,换来传信啄木鸟,将纸条别在鸟腿上,手一挥,鸟便飞走了。
水牢里玄月已经被锁了一天一夜了,没有进食,伤口也开始溃烂,玄月开始体力不支,昏昏沉沉了,玄月拼命令自己打起精神。“倘若在这冰冷带着尸气的水中沉睡过去,自己必然又是一死,好不容重生一回,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又死去?”拼着仅有的力气,玄月的手用力的在铁链上挣脱,厚重的铁链一下一下钝着玄月的手腕,擦掉一块块玄月手腕上的肉,手腕面目狰狞,好似再一用力,就会使骨头露出来了。但是玄月仍然持续让手腕留着血,这样手腕上弥漫的痛会使玄月不断清醒几分。
玄月最后再无半分力气,垫着脚尖撑着身体,最后任由自己挂在手链上,晕了过去。全身的重力压在上面,血顺着手腕流向手臂最后直接顺着袖子流进她的前胸,原本就被皮鞭抽的破烂不堪的衣服此刻浸着血贴在肉上。
水牢的铁门哗啦一声被拉开,额头像是被刀划了几道口子的面具走了进来,看见水牢里的人眼睛一眯寒光一闪眉头一皱,走上前去。显示轻轻地卸掉玄月脚上的链子,抱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接着小心翼翼的褪掉手链,虽然已是极小心却因那铁链已沾着血裹着皮,褪的时候还是带掉了几块手腕上的肉,疼的昏迷中的玄月牙一龇。
玄月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满满的都是皂角的香味,闻得让她原本冰冷的身体渐渐地有了暖意。
冷风从进水牢开始直到抱着玄月出了水牢,一直脸色冰冷。径直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将玄月轻轻地放到自己练功的寒玉床上。
拿起一把剪刀一点一点将玄月的衣服剪开,或大或小的伤口俱是深可见骨。原本就是带倒刺的鞭子拉出的伤口,一鞭子下去就如同几十把小刀同时刺入,何况是生生的二十鞭子,鞭子上又浸了盐水,本就难以愈合又泡了水牢里带尸气的水,一些较大的伤口已经开始外翻。看得冷风心口一阵腥甜。,正了正心神拿起一根细长的针开始缝合伤口,奈何伤口实在太多,手上、背上、胸前、小肚、大腿除了脸上,触目之处再没有一块好肉。
冷风眼睛一眨不眨,手中的针不停飞舞,玄月时而在昏睡被针线带的一声闷哼。冷风约莫缝了三个时辰又一一上了药,待所有弄好以后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打湿。
全部缝好后,冷风打量着面前残破的酮体,只见左腰边一颗红痣,冷风默默道:“这就是真实的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