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谁父女大作战 黑料正能量 湖北光头父女 鄂州父女瓜搬运
眼见秦红云手中长剑就要落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在这时,剑魔突然出手,一掌将长剑震飞,看着秦红云的双眼,满含着不忍。
“嗯?”诸葛正雄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却没想到这一幕,当即从鼻中哼了一声。
剑魔立即转身,又变得面无表情,解释道:“义父,这小子武功不错,又不肯臣服于您,我自然不能让他活着!”他回头看了秦红云一眼,又道:“只是,让他自行了断,未免太便宜了他!”
诸葛正雄又来了兴致,摸了摸络腮胡子,道:“哦,是吗?那你想怎么处置他?”
剑魔还未开口,秦红云便开始破口大骂:“诸葛狗贼,你枉为武学宗师,不但不为国家出力,反而虐杀无辜,残杀抗倭之士!剑魔,你枉为人子,认贼作父,助纣为虐,将来下黄泉,有何面目见你列祖列宗?!”
诸葛正雄边听边挖耳朵,以此表示不屑,剑魔却突然变了脸色,冷得像块玄冰一般。
“咔咔”
天空一道炸雷响起,天地都为之一颤。
秦红云继续骂道:“做了如此多丧尽天良之事,你良心何安,深夜何以入眠,就不怕那些死去的冤魂,来找你报仇吗?”
“够了!”剑魔大喝道,“既然你踏入江湖,踏入无情山庄,那你就该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
秦红云突然放声狂笑,随即怒道:“在你眼中,江湖规则难道就是弱肉强食吗?你把正义置于何地?”
“你是好人,我是坏人,我跟你讲什么正义?”剑魔满脸不屑,讥讽道,“当年我孤苦无依,是义父收留了我,不是你所谓的正义!”
秦红云撇了撇嘴,嘎声道:“既然你这么想,又何必在我面前装圣人,难道不恶心吗?”他确实觉得恶心,胃部又在收缩,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看错人。
最终他实在忍不住,竟当着诸葛正雄和剑魔的面,干呕了起来。
剑魔神情忽然扭曲,像是受了极大屈辱一般,随即举起阔剑就往秦红云喉咙处刺去,秦红云凛然不惧,就那么怒张着眼,看着他,若眼神能杀人,剑魔早已被他分尸。
就在阔剑即将刺入秦红云喉咙时,外面突然打了一个闪电,原本昏暗的厅堂顿时一片雪亮,就见三点寒星,分别射向剑魔后颈、后心以及脊椎,这三处皆是要害,任何一处被打中,都得非死即重伤。
这暗器来得甚快,即便是剑魔,也不敢托大,连忙转身将暗器打落,随即就见一个紫衣从房梁上跳下来,盈盈笑道:“剑魔哥哥,秦少侠是我救命恩人呢,你就这么样对他?”
原来,林紫衣是诸葛正雄独女,紫薇坛坛主,奉命伏击秦红云,但因其为人正派,不趁人之危,竟第一次产生了抗命的想法。
剑魔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知道她这么样说话,后面必有文章,忍不住打了个颤,道:“这是义父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林紫衣笑道:“你推得倒是干净,我才不信父亲是这种人!”
听到这里,秦红云这才明白,什么英雄救美,不过就是一场设计好的阴谋,难道那天她差点失去贞洁,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想着,他突然又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凄凉之意,自嘲道:“我秦红云有眼无珠到此地步,还争什么天下第一,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哈哈哈!”
林紫衣被他说的心中一痛,面色苍白,不管怎么解释,她骗了他是事实,她咬着嘴唇,急道:“不是这样的,你很好!”说着,眼中已有雾气氤氲。
诸葛正雄心中一惊:紫衣虽是女儿之身,但向来要强,怎会因那小子一句话而伤心落泪?莫非…莫非紫衣看上这小子了?
想到这里,他猛然站起,喝道:“紫衣,退下!”
对于这个爹爹,她是又爱又怕,而且素来不敢在他生气时顶撞他,但这次却鬼使神差地道:“我不,你想要杀他,那女儿…女儿也不活了!”
“你说什么?!”
诸葛正雄雷神般的眼神扫过去,林紫衣顿时低下了头,但随即又抬了起来,她的眼睛变得更亮,无惧地与她父亲对视,平静地道:“他的武功比我高多少,你是知道的,但他却没有趁我之危,行不轨之事,因此女儿心中已认定,此生只嫁他一人,若他死了,女儿绝不独活!”
这话前半段为真,后半段却不得而知,她或许对秦红云有好感,但说非他不嫁,未免有些牵强,可能是她为了救他,扯出的浪漫谎言吧。其他三人虽各有各的想法,但均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诸葛正雄心道:紫衣与那小子只不过刚刚认识,即便有好感,也不会太深,我若以迅雷般的手段杀了那小子,再好生哄她,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他打定了主意,眼神便慢慢地软了下来,宠溺地看着林紫衣,轻声道:“既然是女儿看上的,那我做父亲的,不反对,只是我得试试他有没有做我女婿的资格!”
“爹~他连杀你四位坛主,难道还不能证明?”
“那是因为有吾儿帮忙!再说了,久闻秦家大名,今天也正好开开眼界!”
秦红云看着旁若无人的二人,一直尽量让自己置身事外,否则又该吐了,但这时他实在忍不住了,正想开口,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若要切磋,自然得找同辈之人,欺负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声音温润如玉,忽左忽右,却让大厅内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爹!”
“秦慕天!”
秦红云和诸葛正雄同时叫道。
“是我!”话音未落,就见一位儒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色长衫,腰系玉带,面如冠玉,飘飘欲仙。他与秦红云对视一眼,二人同时点了点头。
“你竟然还敢见我?”诸葛正雄紧咬着牙,牙龈几乎出血。
“有何不敢?”秦慕天一身正气,淡淡地道。
“好,好!”说着,他身形展动,猛地朝秦慕天扑去,秦慕天也不惧他,潜心施展功法对敌。
外面的雨渐渐住了,黄昏的阳光如害羞的姑娘般,从云层中露出脸来,阳光撒向苍茫,照进大厅,映得地面金黄金黄的,虽然不是很强烈,但足以驱散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