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外出和爸爸开一间房合适吗 女孩子和爸爸关系亲密好吗
比试之前是太子来开的场,如今彩头是成王来颁发的,在叶青萝看来成王也像是昨晚背好的台词一般,先是肯定一下第一名,再勉励鼓舞一下二三名,最后再赞扬一下今天参加的,都有招揽人心的意味在里面。叶青萝想着如今太子和二皇子已经闹到了如此地步了,二皇子也不知道凭什么,哪来这么大的勇气跟太子对着干?
叶青萝看到的只是朝堂一角,司徒宗澜却是心里清楚,太子只知在京城布局,二皇子早已经勾结了地方官员,甚至是手都伸到了边疆。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想着六哥今日同太子一起出现,只怕也被牵扯其中了。
领赏的时候司徒宗澜不愿跟他们一起去,在老地方等他们,苏天居领完彩头就和叶青萝一起过来,司徒宗澜看着苏天居手里的锦盒道:“快打开让爷开开眼,到底是个什么破玩意?”
苏天居打开锦盒,司徒宗澜一把拿出,在手里把完了一下,嘟囔着:“就这破玩意,唉,还算能入眼吧!”一把玉骨扇,连个穗子也没有,扇面还是个空的,光秃秃的一点也不好看。司徒宗澜看完扔回了盒子里。
苏天居把扇子放好,问叶青萝:“可需要我帮你画个扇面?”
叶青萝手往前一伸道:“给我吧,不劳烦苏公子了!”
苏天居见她说的干脆利索,心中不舍跟她如此疏离,就不想现在给她了,把盒子往怀里一揣道:“不如等我画好了扇面再一起送给远山兄。”
叶青萝见他把盒子揣到了怀里,往前走了几步,她往前走,苏天居往后退,待苏天居退到廊凳上,叶青萝一把把他摁坐下,夺了他手中的折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苏公子莫非是看上小弟我啦?怎么一副花痴的样子呢?”苏天居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叶青萝见他呆愣了,就用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抬着苏天居的下巴道:“苏公子抢了我的第一名,之前又答应过的,要把彩头让给我,如今怎么出尔反尔?这可让小弟心里很是不平呢?”
说完抬起了一腿,狠狠的放在廊凳上,身子往前又逼近了一步道:“苏公子如此耍赖,我可是不依的。”说罢,手往他怀里一探,锦盒已经到手,叶青萝见苏天居仍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嘴角魅惑一笑,用手里的折扇撩起了苏天居的一缕青丝俯身在他耳边说道:“苏公子莫非今日春心乱动了?恩~”
说完,把扇子扔在他怀里,拉了司徒宗澜扬长而去。司徒宗澜眼看着叶青萝用这种手段把锦盒拿到手,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边走一边问,这招式是从哪里学来的,如此......如此.....如此了半天也没如此个所以然出来。
待苏天居回过神来,他们已经走的不见身影了,苏天居长出了一口气,心口还是跳动个不停。平时他可是万花从中过的人,今天怎么反被人给调戏了呢?关键好像还很喜欢这种调戏似的!
苏天居嘴角微微上扬。自从看到叶青萝的画,愈发肯定她是个姑娘了。从画意上看,会有哪个男子发得出“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感叹?这得多伤感的男子!哈哈,有意思!心里想着,转过身朝画展走去,见了他们主事,提出来意,主事犹豫了一下,说是要请示一下。过了一会回来,就点了点头说,可以!待苏天居回去的时候,手里拿着叶青萝的画,嘴角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叶青萝一路上很高兴,司徒宗澜看他高兴地样子说:“如今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要如何感谢我?”叶青萝歪着头问:“你想要我如何感谢你?”司徒宗澜说道:“等小爷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也要用心给小爷我准备个礼物,可不准敷衍我!不然小爷可饶不了你!”叶青萝像小鸡啄食一样使劲点了几下头!到了城里,把叶青萝放在来时的路口,司徒宗澜的马车就向宫里驶去了。
叶青萝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赶快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衣服换了过来,等回到府里,已经快华灯初上了,回到房间把东西放好,才想起来晚上还没有吃东西,就先去厨房里找吃的去.......
司徒宗澜到了母妃的宫里,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坐在桌案前,叹了口气,身边的太监问晚饭在哪里吃?司徒宗澜提了提神说去皇奶奶那里吧,快去通禀一声,晚了怕赶不上用膳了。
司徒宗渊是七月里的生日。他生日的前一晚上,叶青萝已经画好了扇面,借了司徒宗澜的墨水,画了一幅兰花图,画成之后,只见一株兰花傲然而立,风姿卓绝,墨色的叶脉好似清晰可见,兰花散发着淡淡的墨香,叶青萝看了自己的这幅画忍不住对自己赞不绝口,评价说这是自己画画史上最难得的一幅佳作。
叶青萝在想用什么方式给司徒宗渊,司徒宗渊自从上次她私自拜师之后,对她不冷不热的已经很长时间了。叶青萝心里知道自家的这位王爷,表面上看着风轻云淡,一派温文儒雅,风光和谐之像,其实内心里孤单的很,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一切,平时不表现出来而已。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如今都仍在,该如何消除才好呢?
叶青萝打算等司徒宗渊放学后给他,可是快中午的时候,宫里来了人,把他宣走了,自己一个人回到府里,等到困的不行了,人还没有回来。叶青萝就把锦盒放在司徒宗渊的书桌上,自己回房睡觉去了。
司徒宗渊从宫里出来已经很晚了,父皇在皇后宫里设了宴,为他庆生,太子携太子妃以及几位皇兄皇妃都来了,司徒宗澜也在,席上喝了点酒,本来父皇留他留宿宫中,可是宫中此时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处,宿在宫中还不如在自己府上来的清净。回到了府上本来是想直接去卧房的,可是父皇塞给他的东西还没看,就去了书房。
把所有人都留在院外,趁着月色,司徒宗渊一个人点亮了书房的灯,只见书桌上有一个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有一把折扇,扇面上一幅兰花图,淡淡的墨香飘逸而来,兰花风姿卓绝,跃然纸上,一看就知道谁的手笔,此画绘的甚得人心。司徒宗渊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很是开心,原来还是有人在乎自己的!
收了折扇,打开父皇给的礼物,是一枚腰佩,不过看着却像旧物,一条蓝色的丝带系着玉佩,玉佩很是光滑细腻,正面花纹精美,刻着西罗二字,背面只有吾儿宗渊四字,玉佩下系着精美的络穗。司徒宗渊心里难受极了,这个玉佩怕是生母留给自己的吧。这么多年自己只在生母忌辰见过她的画像,若是她还活着,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