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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女子坐在那里,一袭白色华衣,脸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她伸出纤细的手在琴上波动,悠扬的琴声传遍酒馆的每一个角落。
六个男子在一旁喝酒。
“要是有一位美女在就好了,饮酒作乐不是应该有美女陪在身边。”
说话的这人示意其他五位看向千泪。
千泪跨着莲子步走到桌子前三丈处停下。千泪的美貌让他们眼前一亮。
她很美吗?很美!
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三千青丝垂及腰间,那纤细的腰间上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将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此刻的她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千泪美眸带着笑意:“你们说的美女是我吗。”
其中一个面容枯樵,体型消瘦的人走近千泪:“世间竟有如此美的女子,要是能摸一下就好了。”
他伸手要摸千泪的脸,千泪直接从他身旁经过。好香啊!温子然嗅一下鼻子。
站在桌前的千泪:“我可以陪你们喝一杯吗?”
五位男子异口同声的说:“好。”
温子然走回去坐下:“倒酒。”
他身边的一位男子,叫容云鹤,他主动的给众人各倒了一杯酒。
众人一声“干”之后一饮而尽。
“痛快,再来!”容云鹤再给众人倒酒。
“我来。”千泪伸出纤细的手去拿容云鹤手里的酒坛。
“这手。”容云鹤伸手过去摸着千泪的手,一副****的样子。
千泪把手收回去:“臭男人,毛手毛脚的。”
千泪给众人倒酒。
“有酒有肉,有兄弟,还有美女,这就是好日子。就算是天王老子叫我跟他换,我也不换。”说话的人叫牧云放,灰容土貌。
“说得好,有如此美貌的姑娘与我们哥几个一同喝酒,就算是喝醉了,也不会是一塌糊涂。”说话的人叫穆长风,长得不堪入目。
容云鹤:“怎么能说是喝醉了呢。”
牧云放:“哦,那是什么?”
容云鹤:“即便是醉了,那也是红尘梦死。”
其余五位:“好,那就让我们一起红尘梦死。”接着,众人一饮而尽。
最终,千泪把他们灌醉。
千泪手打开,妖法出现。
一道红光一闪,**身形出现。
“狐妖,休要害人!”
“你错了,我杀的不是人。”
千泪要动手,杀死这些人。
**上去和千泪战了起来。
**运转神脉,神力滚滚,一道江河翻涌的气息向千泪袭去,要把她击垮。
千泪身形在原地一闪,化作一道流光躲过。
千泪觉得**就是在多管闲事:“你何必多此一举,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十八年前,他们命已休。”
**一脸平静,但目光很坚定:“或许他们是活不了多久了,但只要他们一丝尚存,还活着,我也绝不会让你动他们一根汗毛。”
见他阻止自己,千泪有些生气,在心里暗骂了一百遍,这人真讨厌:“那就看谁有能耐。”
千泪和**再次战起来。
**催动着亡牙棒,亡牙棒在空中穿梭几圈之后消失不见,很快,亡牙棒带着耀眼的光芒从天而降,直冲千泪的脑袋,要把她撞成肉泥。
千泪不躲不闪,已经做好死的觉悟。
**震惊之后收回亡牙棒:“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吗?”
“杀我。”千泪走到她刚才弹琴的地方。她邪魅一笑:“你说,是我先把他们带走,还是你先把我杀了?”
千泪扶起了琴,琴声俘获了这六个人的灵魂。
趴在桌上的这六位鬼使神差的站起来,走到一旁站成一个圈,他们同时手打开,妖法出现,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向**袭去,把他定住。
墓穴里,千泪手打开,妖法出现,这六人出现。
黑心老妖满意一笑:“很好,你果然把他们带回来了,我需要你的帮忙。”
千泪知道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已经做好了准备:“帮忙而已嘛。”
黑心老妖手打开,妖法出现,围住这六人。妖法形成六只‘黑色的手’,分别定在每一位前。
千泪左手在右手的手臂上施法,妖法并没有形成‘手’。
千泪看一下自己的影子,自己影子还在,在看向黑心老妖,此刻施展邪术的他是没有影子的。
千泪美眸中闪过一抹怒色:“看来你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帮忙。”
黑心老妖手一挥,六只‘手’同时把六位的心脏挖出来。
这招够狠,够毒。
千泪知道这是黑心老妖最厉害的功法,心里一直惦记着:“这招化影掌我还没学会,你没教我。”
黑心老妖皮笑肉不笑:“要是什么都让你学会了,还要我这个师傅做什么,我当然要有所保留。”
只见这六颗心脏在半空中融合成一颗心脏,由红色变成黑色。
千泪感到匪夷所思:“为何他们的心是黑色的?”
黑心老妖狞笑一下:“不然呢,你以为他们的心是红色的?”
黑心老妖手打开,心脏飞到他手上,看着手中的黑色心脏,黑心老妖大笑起来。
他的血腥残暴千泪看在眼里,只是目前无能为力,无法惩奸除恶。
心柔坐在凉亭里的护栏上,这里风景很好,是她采药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此时的她不懂得自己该何去何从,心里有种苍天负我,天地不公的感觉。
一对老夫妇经过,老头肩上扛着一把锄头。老头咳嗽,老婆婆拍着老头的背说:“老头子,你辛苦了,要不我们坐下歇会?”
老头把肩上的锄头放下来:“我不累,也不辛苦,我心里高兴啊,这么多年我们一起走了过来,当年你不但不嫌弃我穷,还嫁给了我。”
老婆婆一脸幸福:“可不是嘛,这么多年,我们相互扶持、不离不弃,这日子虽说穷了点,可我们心里高兴啊。”
好恩爱的一对夫妻啊,这么多年还能不离不弃。
心柔看在眼里,心里有了主意,她要回去,回去找她的丈夫。
风漫无目的的吹着,树枝摇摆不定,就像此刻心柔的心。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眼前的人过一辈子,可是他长得这么丑,还是个坐在轮椅上的废人,真的要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吗?
阿伤还以为她被吓跑了,不会回来了:“回来了,过来。”
心柔向前走两步,不敢走得太近。
阿伤见状,问道:“怕我吗?”
“怕。”心柔又摇了摇头:“不怕。”怕是出于本能,不怕是不应该怕他。
阿伤霸道的说着:“以后我就是你的丈夫。”
心柔不得不承认:“知道。”
阿伤满意一笑:“很好,过来坐下,我来给你讲讲为**子应尽的义务。”
心柔在阿伤身旁坐下。
阿伤冷冷的开口:“夫唱妇随,你懂吗?”
“懂。”心柔却又摇了摇头:“不懂。”懂是大概理解它字面上的意思,不懂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妻子,除了照顾我之外,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懂了吗?”阿伤目光扫了扫心柔,面无表情的说着。
心柔一愣:“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阿伤一副灭绝人性的样子:“你说呢?”
“我不能有自己的半点想法吗?”心柔很沮丧,有种任人摆布的感觉。
“我不需要一个有想法的妻子。”啊伤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这个女的是在质疑自己吗。
心柔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窖里面:“好,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