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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听故事,别乱讲话,这是个不好的行为。”小男孩插着自己的腰,雄赳赳气昂昂的说着这句话。
“对,认真听故事。”夏鹰也回了一句,雷磊准备起来打人。
……
到了那周的第三天早上,夏暖心从床上睁开眼后。什么都没有干,只是拿起手机给夜凌发一句话:“你什么时候到?”
“今天中午就会到。”根本就没有让夏暖心等,信息就发过来来了。
然后紧跟着发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从小就习惯了,现在想晚点起来也不行了。”夏暖心看了一眼就把话打了过去,可是还是和他相差一分钟左右。
“你打字怎么打的那么快啊!”夏暖心就是想不明白了,他打那么多字一秒都不到,而自己打一排字要一分钟,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打字,你还在弄手写打字吗?我是说话打字的。我说话怕吵醒你们寝室的人,寝室的人会怪你的。”夜凌一会儿又回到,好像比刚才那句话回的还快。
夏暖心没有在回答他的话了,只是想起自己说话都说不明。在这上面说话会跳出自己不想看到的字,她叹了一口气。
“暖心,你又在叹什么气,大清早的就叹气。你又不去跑三圈,还不用去吹早风,你还敢叹气,谁给你的胆子?”在夏暖心上面睡觉的室友说道。
“我自己给自己的胆子?怎么了,碍着你了?”夏暖心也会怼道。
“哦,胆子肥了。姐妹们,冲啊。把这个家伙打在床上粑起。”
“扣都扣不下来?王莹你只会说这两句话,我背都背下来了。”夏暖心撇了撇嘴,然后推了她一下说:“你快点去洗漱吧!等等你还要去跑三圈呢!加油,我看好你哦!”
“暖心心,你真的要被群殴了。你刚才在给谁发消息?”舒歌和夏暖心是头对头睡觉,一个寝室有八个人,而寝室也没多少地方。所以舒歌一起来就看见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动着,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节奏。
“没什么,只是一个在寒假里玩耍的朋友。”夏暖心笑着和舒歌说,她故意忘了舒歌要群殴她的话。
因为她知道这些人只会骂她,不会打她。她也没那个力气去回,因为她只是要残不残的人,谁会吃饱了撑着去打她。
“哦!”舒歌只回她一个字就从自己床上爬起来。
“其实她不叹气,我也可能会叹气。又要去见魔王,难道你们不想叹气吗?”夏暖心对面的一个人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其他人爬了起来。只不过一些扔被子来发泄心里的不平衡。
“叹什么气,叹气你就能让魔王放过你不跑了吗?不像暖心一样,去都不去。”王莹又说着,也从床上爬起来。
她是一个超级懒的人,只要早上没有人。她就不会起来,要等她们都收拾好后她才会从床上爬起来。不过她洗漱的时间很快,有那个资本睡多一会。
只不过都是踩着点去操场的,所以魔王也没有发过她。
“诶,王莹。看天上哦!”王莹下床后就看见夏暖心指着寝室的外面,她也穿上鞋去窗口看。
“看什么?什么都没有啊!”其他人也和王莹一样看向外面,夏暖心也没爬起来。
“你们没发现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大懒虫今天第一个从床上爬起来。”夏暖心说这就把自己的屁股往里面挪去,她胖得可爱的身子都真的和墙贴着了。
“噗。”
“哈哈哈!”
一个人喝水喷了出来,另外的人哈哈大笑,还在梯子上的人想抱肚子,可是又怕自己摔了。而那个喝水的人把自己的被子打湿了。
“夏暖心,你不是想挨打,你是想挨捶是吧!”这个寝室一个班长,一个学委,一个语文委员。其他的人也不太笨,一会儿都反应过来。
王莹也是非常高的人,她也是体育委员。本来是男生当体育委员的,只不过会计班没一个男人有出息。只有女生来当了,而女生最高大最壮的就是她了,她不来当谁来当。
“王莹,等我下来,我们两个一起捶死她。”舒歌对面上床的人放下手里的杯子,也从床上爬了起来。飞快的来到夏暖心的床边。
“两位大姐姐,饶命啊!今天本来就是她起得太早了吧!”夏暖心哭着说到:“宝宝不是有意的。”
“你们快点吧!马上要集合了。你们两个去跑步了后在来收拾她吧!”这个人就是她们班上的班长,也是夏暖心对面的那个人。
“对了,我今天要第一个去呢!夏暖心,你等我回来。我保证不把你打趴起,我就跟你姓。”王莹也不敢和夏暖心动真格了,她现在只想到昨天早上发现的魔王查询事件。
魔王走时还说明天早上6点他都要到,他在那里等5分钟,5分钟过后没去的要把语文书上的古诗抄10遍。
这还得了?你一个教会计的老师,让同学们去抄语文。那宝宝是该恨语文老师呢?还是你这个会计老师呢?班里只有语文和会计老师是男老师,其他全部都是女老师。
如果能问老师不挨训的话,她们都想问自己班主任一句:“老师,你是不是想变成女人?”
夏暖心也是知道今天老师会去检查,还要抄作业。所以她故意搞忘,去问一下上面这个朋友而已。
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还起得慢。又要人等她一路去操场,而夏暖心又喜欢早上6点起来。
而在这里6点起来就没事做,检查的人不准你去先吃饭。你要做记录,你闻着早上餐厅里的美味,你又不能吃,只能看着,你说你是什么感受?
所以她们跑步的都羡慕夏暖心可以不跑步,而夏暖心却羡慕她们可以在操场上跑步。可是她跑后脚会痛几个月,更是不知道去找谁说。只有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她都不知道自己哭湿了多少个枕头了。
也不知道一个枕头干了多少次了,她只知道一件事,她要忍。
好人不知道她的难处,就像城里人看不起农村的土包子、就像农村人鄙夷城里人吃他们的东西,还要看不起他们一样。
她也是,她也想去蹦蹦跳跳,然后没有一点痛苦,没有每次痛苦后,就去吃药打针。
她知道自己在班上没有一个真的好朋友,因为自己在他们开学训练的时候没有跟他们一路去训练。
然后自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寝室,初中是这样,高中是这样。而小学却是别人根本不会听她讲什么。
因为她话都说不明,别人叫她改,她天天烦着爷爷奶奶听她讲话。甚至她还扇过自己巴掌,可是她拿起手机来说那些字。她还是一样,她每次都听爷爷奶奶说:“你看你又把洗衣服说成死衣服,衣服没死。”
她知道,可是她改不过来。她努力了那么久,那么辛苦她还是改不过来。
她现在有点喜欢夜凌了,可是她不敢去说别人轻而易举就能说的三个字,她怕惹来别人的嘲笑。
她小时候也爱过一个人,可是她看见那个人给她的鄙视、给她的远离。她还没给他表白,就成这样了,那她表白了又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