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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光带人走远,李清皓暗藏下眼底的厉色,转过身来邪肆地笑着,“苏音姑娘以后可得当心些,余大人可不是那种能容人的人。”
苏音福了福身,“方才多谢李大人了。”
“小事,小事,”他乐呵呵地把扇子一收,想了想又体贴地交待道:“也不知余大人哪天又兴致来了,我也不是每次恰好都在,姑娘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去御史府寻我就是,总能护得你一二的。”
他目光清正,一番话说得坦坦荡荡,苏音微微一怔,低下头,“苏音知道大人一番好意,只是大人身份清贵,与我这样的人连在一起,只怕会折损了大人声誉。”她说着神色间闪过一抹寒意,“而且那个余光是个彻底的小人,大人今儿没给他脸面,以后还是小心些的好。”
“哈哈,”李清皓朗朗一笑,“苏音姑娘无需替我担心,声誉也好,余光也好,我还真没怎么放在心上。人活这一世管那么多作甚,快快活活,舒舒坦坦,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枉来这一趟。”
苏音听着,细细看了下他的神情,不禁一呆,“大人是真君子,一身光明磊落倒是旁人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
“君子?”李清皓眼睛眨巴了几下,有些不可思议,“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人如此评价,平日里像什么****啊,吊儿郎当啊,不正不经的啊倒是听得比较多。”
“这,我也听说了些,”苏音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眉间虽然依然清冷,但话却是随和了许多,“只是以前没见过大人,还真信了几分,可今日瞧见,苏音只觉得大人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必是有什么原委的吧。”
李清皓脸色微微一黯,又笑了笑,“能有什么原委,我啊就一俗人,吃喝嫖赌,男人不好的习性我件件没落下,这就是天生的劣根性。”
“大人还真是舍得编排自己,”苏音摇摇头,显然没把他那番话放进心里,“大人可知道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大人的眼神虽然深沉但并不浑浊,一看就知道和有些人是不一样的。”
李清皓掩过脸上的一抹不自然,调侃道:“可惜啊,我那些损友不在这,不然非得一蹦三丈高,然后里里外外把你打量个遍,看你这眼神到底哪出问题了。”他摇摇头,很是感叹了声,“那些家伙就见不得别人说我好,你看看不就是来趟益城顺便照顾照顾那小丫头,他们非怕人家上当受骗,把我上辈子的糗事都捅了出来,弄得小丫头见着我就冷嘲热讽的,也没个好脸色。”
苏音打量着他惬意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看大人这神情不似在埋怨反而是乐在其中。我看那些损友也好,那小丫头也好,您都是极在意的,想必也是因为他们对您是用心的。”
“呵呵,那是,”李清皓坦然点头,“就像那小丫头,别看平日里嘴跟个刀子似的,可出了事拼力救我的也是她,这不才把我从牢里拎出来了。”
李清皓的事她也听严见提起过两句,能从平曲侯手下把他弄出来,那小丫头绝不是个简单的,就不知到底是怎样的身份?不过既然平曲侯她也敢动,余光那更是不会怕的。这样也好,起码平曲侯走后益城还有个能压得住余光的人,不至于让他胡作非为,说不定阿见家也能好过些。她这一番思虑,百转千回,其实也不过为了个情字,压下那些愁肠,她只是说着,“能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也是大人的福气,大人可得好好珍惜,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您这样的运气。”
李清皓瞧着她眼角下的一丝落寞,心中微叹,“姑娘也会有自己的运气的,当苦的痛的都经历过,快乐的也就不远了。”
“嗯,我也相信运气会来的。”苏音轻轻说着,眼睛望向远方,迷茫中带着丝丝希冀。
经了这一番长谈,李清皓和苏音竟是熟了起来,颇有了些知音好友的架势,却无关风月。
自打余青离开,李清皓有意清闲了下来,原本抓在手上的许多事放在了一边,对余光的种种言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发展。而他自个则是找苏音谈谈琴,和崔语星斗斗嘴,过得很是惬意。
“语星,你打算何时回京啊?”李清皓靠在往日最中意的躺椅里,问着正在窗下摆弄瓶中花的崔语星,“听说你也来此很久了。”
“快了吧。”她专心地插着一朵紫色的小花,随口答着。
“你要走了,我一个人在这岂不是很无趣。”李清皓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闭上了眼睛,“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怎么会?”她仔细端详着插好的花瓶,微微笑道:“你的妹妹们不是很多吗?听说连苏音姑娘也对你是另眼相看,艳福不浅啊!”
“苏音?确实挺聊得来的,”李清皓笑了笑,又把那日遇着苏姑娘的前后细细说了番,“我还真没想到她竟是这般清新的性子,半点窑子里的气息都没有,只是可惜在那样的环境。”
“叹什么,你不也说运气会来的,难道你就只是哄哄别人开心。”崔语星撇撇嘴,不知想到什么,眼梢微抬,“苏姑娘有句话还真是说得对,你确实不像留恋风月之地的人,是有什么原因?”
李清皓神情一怔,转而哈哈笑着,“能有什么原因,苏音是不知道,可你还不清楚嘛,不就为了套消息,松懈别人的注意。”
“仅仅是这样?”崔语星没错过他那一瞬间的怔忪,猜测着,“该不是为情所伤吧?”
“怎么会,”李清皓眼底的苦痛一闪而过,脸上努力挂着轻松无比的笑容,“我这样的人,谁能伤我啊。”
崔语星心里有了底,也不再多纠缠,毕竟感情的事外人很难说清楚,不过以后还是要多开解开解他,这样闷着可不利于身心健康。
她想了想,把话题又转回了余光身上,“想不到余光打人时你也在,这事如今可闹大了。”她斜倚向窗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那尊青瓷缠枝兰花花瓶,唇角微翘,“京里弹劾他的折子雪片般的飞向了皇上那,丞相压下这份压不住那份,听说谢佑还亲自递了份密折进去,颇有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总算等到谢家又出手了!”李清皓眼睛一亮,“咱们这段时日的沉寂还真没白费,他们果然没忍住。”
“能忍吗?”崔语星轻轻一笑,“严家的盐引全都给余光收了,几十家盐铺也贴了封条,再忍,严家就要毁了,这可是谢家在益城的独苗。”
“哈哈,”李清皓拍掌大笑,“也多亏了余光这蠢人,明摆着风声鹤唳的时候他还能行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咱们也跟着看了出好戏。”他一脸兴致盎然,“接下来咱们还继续看戏?”
“就不知道人家还想不想让咱们看,”崔语星略一思索,问着李清皓,“谢佑那密折里写了些什么,你可有收到风?”
李清皓正要摇头,却见彩衣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小姐,是彩青来了消息。”
“彩青?”崔语星有丝疑惑,记不起自己识得的人里有叫这个名字的。
彩衣见她一脸茫然,忍不住笑道:“就是监视余光的那小姑娘,谍报写得忒逗趣的,您不是有意将她调到身边吗,我便特意问了容云她的名字。”
“是她啊!”崔语星恍然大悟,眼也笑弯了,“她这次又写了啥,赶快念来听听。”催完还不忘向李清皓献宝道:“我可算是发现了一活宝,别人上呈的消息都是写的四平八稳,一板一眼的,就她硬是把这玩意弄得感情忒丰富,有意思。”
“哦?”李清皓一听也来了兴致,忙道:“彩衣赶紧的。”
见两位主子振奋了精神坐直身子,彩衣清清嗓子,十分认真地念道:“月黑风高夜,余武欢好,一个眉间羞涩,一个欲说还休,千难万阻,十万两银票儿嫁妆入了余家门。北方富商点头称赞,只待夫妻同心,齐力把盐卖。”
“噗,”李清皓一口茶水噎住,情形与崔语星初听彩青谍报时如出一撤,“这可真是个人才,写得跟话本似的,哪天她来了你可得喊我来瞧瞧。”
“小事,”崔语星应承着,笑过后才开始细细琢磨起来,“李九,你说这北方富商会不会和北野人有关,他们要盐量极大,若是能找上武迅自然事半功倍。”
“嗯,很有可能,”李清皓思忖着,脸上浮起一抹坏笑,“要不我做做好人,把这事透给苏音,她最近可是为了严家的事急死了。”
“你可真会卖人情,”崔语星无语地睨了他眼,“不过这事你出面不合适,还是另外找个信得过的人去,起码面上不能看出和我们的关系,而且最好是苏音见过的,这样便不会显得太突兀。”
“你说得也是,只是谁合适了?”李清皓支着下巴想了半晌也没想出这么个人来。
崔语星也是绞尽了脑子,还终于想到了,陈同,自己怎么把他给忘了,平日因着应酬的关系,他也到楼子里喝过酒,余光到益城时那顿接风宴,也是他去请的苏音,而且以他的身份知道这些消息也不算奇怪,还有一点最关键的就是没人知道他和崔家的关系,她心中一定,笑道:“这事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