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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许暮压惊,白冉提议好好吃一顿,选在了附近的一处烧烤店。
北方的烧烤充满野性,更具有灵魂,而南方的烧烤往往缺乏烧烤的神髓,肉质、手法、调味均少点意思。这是白冉去过辽宁鞍山之后得出的结论。
回到上海后,她走遍这座城市的烧烤店,终于找到了一家颇为正宗的北方烧烤店,因此常去吃。
烧烤店中的客人不多,此刻距离夜生活开始还有段时间。
“许暮,想吃什么,今天我埋单,随便点!”
“那我可不给你这个老总省钱了,很久没吃烧烤了,还真有点想念。”许暮也不跟白冉客气,在老板送来的菜单上勾选填写,上面很快便增加了许多铅笔的字迹。
“采访一下你,警局的饭菜如何?”白冉开启了八卦模式,如她大学的古灵精怪。
“不好吃,”许暮配合着她,“有机会你应该体会一下!”
“呸呸呸,本小姐这辈子都不想进那个破地方。昨天害你受无妄之灾,这份恩情本小姐记下了。桦桦嘛,应该也会记住你的恩情的!”说着,白冉偷偷肘了肘闻桦。
“谢谢你,许暮。”闻桦目露诚恳地看着许暮,可是一触到许暮灼热的目光,便觉得心中不安,连忙别过头去。
“不用这么客气,都是朋友!”
“可是我……”闻桦欲言又止,她能说什么?那些拒绝的话早已经说过数遍,许暮也承诺过仅以普通朋友关系相处,时至今日也无僭越的行为和言辞,她还能拒绝什么?这种自作多情的自鄙让她无法开口,待到最后,只是说道:“还是谢谢你,以后别这样了。”
以后别这样了。许暮如何听不出闻桦的意思,是说别这样冲动了,也说别再对她那么好了。可是一个人把一份付出养成了习惯,岂是那么容易终止的?习惯如同骨上肉,改变意味着剔肉,每一丝改变都是钢刀入肉,痛彻心扉。
白冉注意到他们二人的异样,连忙插科打诨将沉默的氛围打破,加入了几分欢乐的元素。
“许暮,你培训学校的生意怎么样?”
“教育是立国之根本,国力增长赖于教育,又反哺于教育,二者互为增长。随着经济水平的提升,国民对教育的重视程度也越来越高,所以教育行业的潜力非常大,这两年生意越来越好,我这还有意开个分校呢!”
“厉害,”白冉赞叹道,“我还记得上学那会儿,有一次班会上是说‘我的未来’吧,你就说到了投身教育事业的想法,当时大家还嘲笑你,没想到你还真身体力行了!”
许暮摆摆手,说道:“不一样,我还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再看当年,只能说理想有那么几分,但剩余几分真就是虚荣。只不过当时不肯承认罢了。现在让我自己说,三分为教育,七分为功利。和那些真正以培育为目的的教育工作者比,我自愧弗如啊!”
“你这是马哲思想啊,批判与自我批判,思想境界大不一样了!”白冉说着给许暮倒满了酒,“你得喝一杯。我和桦桦就不喝了,昨夜的酒劲还没散尽呢!”
“我就不喝了吧,一会儿还得开车呢,这里离我家可远着呢!”
“怕什么啊,我和闻桦都能开车,你怕什么,待会儿送你回去!”
三人大快朵颐,风卷残云,将许暮勾选的食物消灭得干净,这才离开烧烤店。刚刚在白冉的一再劝酒下,许暮最终喝了三瓶啤酒,虽然意识清醒,可是绝对无法开车了,只能由她们两个送回去。白冉一再说自己有事不能送,让闻桦亲自送。
闻桦知道白冉在撮合她与许暮,可是她心不在此,只能拒绝这一片好意了。最终以代驾将许暮送回家告终。
夜风吹拂,白冉与闻桦如蚍蜉一般,立身月色之中,显得如此渺小。
“桦桦,这风真好!”
“是啊!”
“吹不开你那上了锁的门吗?”
“小白,你不懂!”闻桦低声道,“我记得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小女孩的爷爷是个木匠,为她造了一栋精致的微型木房子,有门,有窗,有窗,有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女孩喜欢极了,她拿出去给小伙伴们看,大家都很羡慕,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去摸。其中有个小朋友心里很嫉妒,就偷偷把木房子拿走了,砸了个稀巴烂。小女孩看到木房子的残骸,大哭不止。爷爷为了安抚小女孩,就连夜给她制作了一栋新房子,建模、锯方、打磨、组合、上油……小女孩看到眼前的新房子,止住了哭声。可是每当独处的时候,她总会想起那栋被砸烂的木房子。”
白冉说道:“你是说木房子就像爱情吗?不管之后有多少木房子造出来,最初那个木房子的影子依旧会影响她!”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视角去解读故事,答案因思维与经历的不同而不同,正如那句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莱特。”闻桦说完笑了笑,“走吧,回家!”
闻桦刚刚到家,便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让她明天务必回家一趟。母亲虽然未说事由,但她已经猜到。这些年来,她年纪不断增长,即将跨进三十岁大关,在老辈人眼中已经属于大龄剩女了。也难怪母亲急于逼她相亲。可是理解归理解,但是不代表认同。
白冉听到闻桦被逼相亲的窘境,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大快朵颐,将冰箱中最后一桶冰激凌抱在怀里。
“还笑我?你又好到哪里去?”闻桦抱着好闺蜜要互相伤害的念头反唇相讥,“我记得蔡阿姨可是把你的照片贴到了那个相亲网站上吧,还有你家附近的婚介所也有你厚厚的档案吧?”
“好你个闻桦啊,你就往我心尖上扎吧!”白冉将二哈玩偶抱在怀里,发出一阵悲惨的呼声,“你说我带男朋友回去吧,她不认可;我不带呢,她又以为我没人要。是不是做父母的都是这样?”
“也难怪阿姨担心你,你换男朋友的速度比我换季换衣过时的都快,她也是不放心你的感情状况嘛!”
“苍天啊,快来救救我,赐我一个品貌优秀的男人吧!”
“我还以为你会说:苍天啊,收了我呢!”
白冉将二哈丢向闻桦,说道:“我让苍天收了你这只妖精!”
两人嬉闹成一团,待到气喘吁吁地停止游戏后方才卧躺在沙发上。
“你说那个姓顾的是不是就是谢梦当时交往的已婚男人?”白冉回忆道,“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昨天雨中撑伞的人就是他们两个!”
闻桦叹了口气,回应道:“应该就是他们,我那天下午见面总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哪里见过,顾也直离开后,我才想起来。”
“你听谢梦提过他吗?”
“谢梦很少提他,连姓名都没有说过,”闻桦努力搜索了记忆的回廊,并无其人相关的碎片,“我也是联想昨天下午谢梦二哥说的那句‘姓顾的,你还敢来’,才判断顾也直就是谢梦交往过的男人。”
“哎,”白冉叹了口气,“这就难怪谢梦看不开了,姓顾的长相不赖,正符合谢梦的口味,而且还是律师,工作体面,又能说会道。要不是知道他骗过谢梦,我们也不能识别出他是个伪君子、大骗子!哼,男人啊……”
“好了,我们也不说他了,洗漱休息吧,我明天一早还要早起回家呢!”
第二天一早,闻桦准备好两个人的早餐之后,便去叫熬夜煲剧的白冉起床,可是这睡猫着实累坏了,敷衍了两句便又蒙被睡去。闻桦只能自己吃早餐。
闻桦到家时,已临近中午。偌大的太阳挂在天空,将热情毫不吝啬地投向地面,将流窜的风也烤得滚烫。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楼栋,熟悉的楼道与房门。闻桦熟练地开门进去,菜香便肆无忌惮地钻入鼻孔,熨帖着每一寸嗅觉细胞。
“老妈,真香啊!”闻桦将背包和礼物放在沙发上,换好拖鞋便进了厨房。
“回来了啊,怎么也不发个微信呢?”吴兰见女儿回来,脸上立马浮现出慈和的笑容,她一边翻炒锅中的菜一边问闻桦,“你不是说赶不上十点的高铁吗?”
“路上比较顺利,我就提前坐九点多的车了。”闻桦将手掌伸向已经盛盘的菜,顾不得烫,将美食丢进嘴里。
这一幕落在吴兰眼中,说道:“你啊,着什么急啊,也不说洗洗手。”
“太久没吃你做的菜了,忍不住嘛!”
“那你还不常回来?”吴兰看似责怪地说道,目光打量着闻桦,“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你肯定还不回来呢!上次回来都是一个月前了。你啊,也不说吃好点,我看着好像瘦了呢?!”
“我不瘦啊,现在都一百零六斤了啊!”闻桦夸张地捏了捏腰部。在身材认知与管理上,男女存在一个巨大的认知差异,多数男性会高估自己身的身材水平并存在管理自律性差的问题,而女性则低估自身身材水平并存在极强的自我管理意识。闻桦的身材可谓恰到好处,如同西湖美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保养好身体才能在事业和生活上更进一步。况且女孩子胖点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