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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白,你就来嘛。”房间里,南穗正双手合十不停哀求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眨啊眨,热切盼望汤小白能回心转意。
“不去。”汤小白闭着眼不看她,只管打坐运功修行。
“你如今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走路又无碍,为什么不肯来呀?”南穗锲而不舍继续摇晃着她的袖子,“小白,好小白,来嘛来嘛,好不容易有机会能下山,怎么可以就这么错过了呢?”
“不感兴趣。”汤小白被她摇的不耐烦,终于睁开眼睛,“我之前教给你的水系术法你都会了?”
“还…还没…”南穗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小白之前特意将会的水系术法全部默写了出来交给自己,要自己好好修炼。可惜那些术法实在太过高深莫测,有些咒语她连看都看不懂,更遑论融会贯通。也不知道小白是从哪里得知那些稀奇古怪的术法的。
“那还不快去修炼。”汤小白脸黑下来。南穗资质还算不错,只可惜她太过贪玩,若还按照韩襄客之前的方式,放任自流不加以管教,恐怕此生难成大器。
“可是…是乞巧节呀…乞巧节怎么能修炼呢?大家都不修炼的呀…这不是规定吗?”南穗小声抱怨。
“规定还说平日里要你好好修炼,你可听了?”
“**…”见央求无效,南穗只好撅起嘴,委屈巴巴瞅着汤小白平静的面容。冥思苦想半天,忽然心中又生一计。
“小白…”南穗笑眯眯凑近她,笑的一脸灿烂。
汤小白瞥了她一眼,没接话。
“小白,你是不是先前被那些刁民伤的太严重,所以心有余悸不敢下山啦?”南穗心中得意洋洋,既然软的不行,那她就来一招激将法。
可惜汤小白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闭上眼睛淡淡道,“是。”
???
这不是该有的剧情发展啊。南穗一脸苦闷,又去拽汤小白袖子撒娇,“哎呀你就去嘛,你就去嘛,风季师兄也会去,景郁师兄也会去,大家都会去,到时候和光派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人一定会嘲笑是你胆小才不敢下山的。”
汤小白扫了她一眼。
南穗一见有戏,赶紧补充,“他们会说你是缩头乌龟,说你被山下村民欺负怕了,还会嘲笑你是…”
“好了。”汤小白叹了口气,南穗这股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折腾劲儿真让人没办法。“我随你去就是。”
南穗瞬间喜笑颜开。
“不过你要在太阳落山前学会冰雹术。”汤小白补充。
南穗表情僵在了脸上。
……
……
好在景郁已经回来了。南穗美滋滋的想。
景郁灵宝无数,听南穗将苦恼和他说出以后立即将腰间一直带着那块玉佩解了下来交给南穗,“你带,这个。可,短暂,增长,灵力。”
南穗忙不迭收下了就去汤小**前捏冰雹,果然成功。
如今能拉动小白和风季一起下山去看庙会,景郁绝对功不可没。
四人一路下山途中却未见门派中弟子身影,想来或许是出来的太晚,其他人早已经到达山下的缘故。
果不其然,四人来到庙会时,那里正锣鼓喧天,好不热闹,看样子已经开始很久了。
南穗好奇的拉了一个路人来打探,这才知道今*的乞巧节与往*稍有不同。
往*的庙会游行都是傍晚才开始的,今*因着知府大人打猎时有幸抓了只象征爱情的蛮蛮妖,为了方便大家观赏,索性将游行的时间改为了上午开始,并将那只妖展示在游行队伍最前端,以供街边女子向其丢鲜花,讨个彩头。
如今游行已经结束,那只妖就停在庙会中心,供大家观赏。
南穗打探完毕忙兴冲冲跑回来报信,闹着就要去向那蛮蛮妖丢花,不想汤小白听了却一脸凝重,“一只蛮蛮?那另一只呢?”
南穗挠挠头,不解道,“另一只?没人说呀…”
风季表情也有些沉重,“怕只怕另一只就在附近,如今庙会上这么多人,那妖若不管不顾杀出来,恐会伤及无辜。”
原来蓬莱岛因着曾是仙家宝地的缘故,自从神送给人类后,便有大批百姓源源不断迁入进来。这其中有一些是修仙者的家属,还有很大一部分则是想要拜入仙门的人。
这些因素便决定了蓬莱岛的人口大多是些青*人。所以每*的七夕庙会都格外盛大,甚至比春节还犹有过之。若是真有妖在此时作祟,定会**极重。
“可是这里是蓬莱岛呀,修仙者众多,寻常妖物躲避还来不及,我听说那蛮蛮至今还是只鸟的形状,尚未化形,你们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些?”南穗一头雾水的看着汤小白和风季。
风季轻叹一声,“若是寻常妖也就罢了,可这蛮蛮妖生来便一目一翅,相协乃飞,一只若是不幸死掉,另一只也活不成。故才有了比翼鸟的美称。”
“困兽,犹斗。”景郁皱眉道。
“不错。”风季点点头,“蛮蛮虽不是什么强悍的妖,可若是鱼死网破起来,到底是个不容小觑的危险。”
经几人这么一说,南穗总算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心下焦急,忙催促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找那只蛮蛮妖呀,如今它又飞不起来,想来就在这附近。”
“不行。”汤小白摇摇头,“庙会人多繁杂,一只落单的鸟妖想藏起来很容易。我们现在还是去看看被关着的那只妖,想办法先将它带离人群,再引另一只出来。”
景郁点点头,“我让,青耕,去找,另只。”说着,便唤出青耕来,简单嘱咐了几句,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四个小铃铛分给众人,解释道,“若走丢,可用,这铃,引路。”
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工作,四人终于出发顺着人流涌动的方向一路走去。很快便发现了庙会正中心用栅栏隔离开的那只玄铁笼。
铁笼很大,下方的台子上早已堆满了鲜花,数量之多几乎快将整个笼子淹没。那笼中正囚着一只鸟,大小约两尺有余,浑身火红绚丽,极为漂亮,却只生了一翅一目。此刻正惊惧的咬着笼子,它喙的两旁已然渗出了鲜血,想来是挣扎很久了。
而两边人们仍旧在为它欢呼着,浑然不觉他们欢呼的声音越大,笼中鸟儿就越是因害怕而剧烈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