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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吴顺拜见贵妃娘娘——”吴顺趁着空当来钟丽宫报信儿,瞧着座上好不容易安静喝茶的锦贵妃,心里直打鼓,这该如何告知皇上已经……
“这么晚还来给本宫请安,也是难为你。”莫锦央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他。
“娘娘,奴才今儿来,除了请安,还是来给娘娘说,皇上,皇上今儿,今儿留在凤栖宫了。”正说着,一盏茶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啊!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什么!!!她不是不侍寝不争宠么!呵,**贱人!楚哀!”
“娘娘,皇上是喝醉了不得已才留宿的。”吴顺低着头,顾不上头顶火辣辣地疼,忙着给莫锦央消气,却被活生生当了人肉靶子。
“你也替那个贱人说话是不是!?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本宫滚!”
“奴才,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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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皇上明儿早上早朝的朝服可得提早拿来,早膳的话,平日里凤栖宫只有白粥,皇上怕是吃不惯,福公公还是得从乾……”
“瞧娘娘这么心细,奴才都会办好的,娘娘放心,您且去伺候皇上歇息吧,这儿都有奴才打理呢。”
齐紫琰感觉扶着自己的身体一僵,心跳得更快了些“那,有劳福公公了,尽欢,快来搭把手。”
尽欢应声赶来扶住齐紫琰,却被一套嫌弃的动作推开了,尽欢吓得不行“娘娘,这……”
“唉,还是我来吧,尽欢,你去把西厢房收拾出来。”
齐紫琰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何意?好不容易留宿在凤栖宫,却不同房?趁着楚哀过来搀他起来的时候,紧紧抱住楚哀的腰,直到进了卧房,顺势抱着楚哀一起倒在床上。
老木床咯吱咯吱响,楚哀动了动,没挣开,床又响了两下“皇上!皇上!您松松手,臣妾起不来了。”
“嗯……别闹。”他好像是在呓语,睡姿不舒服还抱着她翻了个身,将楚哀送到内侧热得她好无奈。
“福公公!福公公!”
福安应声进来,瞧着这情况,忙捂上眼“诶呦!娘娘,这奴才也不敢瞧哇。”
“哎呀不是,你过来帮忙扶一下,我起不来了。”
偷笑的福安把手放下来,走过去把被子给搭上了“皇上喝娘娘是金枝玉叶,奴才那儿敢碰啊,这天儿到夜里更冷,奴才只能帮您到这儿了。”
齐紫琰心中赞许了一番,怀里的人动了动,他便抱得更紧了些,许久,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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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福安站在门口,叫着皇上该起床上早朝了,刚喊了两声,便被开门出来的人一把捂住了嘴“朕知道了,别喊了。”说话·还是嘘声的。
福安瞧着刚穿好衣裳的皇上,小心翼翼的动作,转了转眼珠子,点点头轻轻地说“那早膳?”
“先上朝。”
楚哀睁开眼时,自己还被搂在怀里,头顶上传来一句话,酥**痒的“醒了?”许是刚醒还有些迷糊,她哼唧了一声,脑袋蹭了蹭,齐紫琰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良久,怀里的人惊呼一声,爬了起来“皇上!”
“噗,你这是犯什么傻?还睡会儿么?”齐紫琰支着脑袋瞧着她,那头长发松松地垂下来,精致的笑脸袋看上去软乎乎的。
“臣妾失礼,皇上恕罪。”说着,又要跪下了,又不好在床上行礼,齐紫琰被逗乐了,一把把人拉回怀里,下把抵着她头顶的发旋,喉结在楚哀眼前动了动“说了不用规矩,我不想看你那样。”
“皇上……臣妾惶恐,呃,皇上,臣妾给您更衣,上朝吧。”
“这都晌午了,上什么朝。”
“这,臣妾平时起的都很早的,不知今日为何会起晚,可能是昨日喝了些酒……”
“无妨,我又不是小孩子,非得要人伺候,况且,不是还有福安么。”
楚哀紧张地握着双拳,小心翼翼地蜷缩在怀抱那个小小的空间里,轻轻地呢喃着:“皇上……”
“皇上,皇后娘娘!”福安在门口喊了一声,打破了暧昧的氛围,楚哀听着头顶传来咬紧牙关的咯咯声,心里记了福安一功,虽然福安不是有意为之,但是至少没有这么容易把自己卖了。
“怎么了?”齐紫琰没好气地问着。
“回皇上的话,各位娘娘来请安了,奴才一瞧,这不是三两个结伴,而是所有娘娘都来了,一个不少的,奴才实在是打发不了,便让各位娘娘去会客厅了,回来时听见屋里有说话声了,才敢向皇上皇后娘娘通报啊。”
“废物东西,连人都不会打发?”
“诶呦,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皇上。”
“楚哀轻轻地插着话“也不能怪福公公,后宫那么些女人,一个个嘴皮子可比公公厉害多了,再加上都是主子,福公公也不好赶人走不是?”
“诶呦,多谢娘娘体谅!”门外几近哀嚎的声音把楚哀逗乐了,粉嫩的唇上扬起来让齐紫琰心情也好了不少。
“福公公还是让各位多等一会儿,我简单梳洗便过去。”
“是。”门外的脚步声远了,楚哀挣脱怀抱“皇上,臣妾要换衣服了。”
“恩?”他想了一下,叹了口气,爬起来回避了,哎,不能看,尽欢福了福身,进去帮楚哀梳洗打扮,齐紫琰心里苦,刚下了早朝,脱下一身繁冗的朝服就来了,想着一起用早膳,可是这帮坏事儿的女人,还有那个福安,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眼力价儿?
正想着,福安办完事儿回来,就瞧见皇上独自立在当院儿的槐树下头,一脸不悦“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蠢!”
福安扮着无辜的样子,巴巴儿地抬起头“奴才……”
“得了,朕瞧着这些女人越来越没规矩,这凤栖宫是皇后的住所,是她们想来就来的?请早安,这都什么时辰了,让她们都回去背宫训!”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皇上!”福安还没来得及转身,莫锦央就领着众妃嫔出来了“臣妾等给皇上清安。”
齐紫琰没说话,点了点头。
莫锦央站了起来,走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轻轻地摇了摇,皇上“不要怪臣妾们,这些日子皇后免了请安,便不见人了,这不,皇上和皇后重归于好,臣妾们赶着这样高兴的日子前来,一是恭祝皇后,二,也是为了万寿节的事儿来,大家该是商讨商讨如何为皇上庆祝生辰。平时都是臣妾来张罗,可是如今皇后病愈,臣妾想,皇后是后宫之主,该是由皇后主持,可是都这前儿了也不见皇后召见姐妹们,想是皇后忘记了这件事,特地来提醒皇后。本来皇后娘娘免了请安,臣妾今日领着姐妹们前来,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齐紫琰眉头皱了起来,不动声色地往卧房的方向瞥了一眼,万寿节是后宫女人如何也不得忘记的事情,这皇后,到底是有多不重视自己。
“皇上也别生气,姐姐性子洒脱,记性不好也是应该的。”
“锦贵妃倒是会替本宫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