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电影 前十名 恐怖电影英语 恐怖电影推荐豆瓣9分以上
转而向那个伙计问道:“这个人一共要给你多少钱?”
“至少也得一两银子吧!”伙计简直是鳄鱼大张口。
丫鬟清儿不爽道:“不就是一些馒头吗,你们卖的馒头有这么贵吗?”
“姑娘,你不知道啊,最近什么东西都贵了。大家都说用不了多久,战就要打到福州城了。都想着多赚点钱,准备随时关门歇业了。”这伙计看起来绝对跟他们家老板有亲戚关系。
“行了,行了。”清儿不想继续跟他计较,从钱袋子里掏出碎银,说道;“这是将军府的钱,你拿好了。”
“这怎么行呢?”伙计伸出手,欲拒还迎。
清儿直接把碎银塞到伙计的手里,说道:“既然拿了将军府的银子,你就得听好了,以后遇到这样的流民,绝对不要再动手动脚了,他们已经够可怜了。再说,他们偷抢不对,你打人也不对,都得进牢房的,知道吗?”
“知道了,姑娘,以后不敢了。”伙计连连点头,屁颠屁颠地走远了。
流民当即跪谢清儿和林仁旋。清儿扶起流民,说道:“你应该尽快想个养家糊口的生计,除了种田,城里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
林仁旋说道:“这位兄弟,像你这样从建州逃难来的人有多少?”
“太多了,每个村庄都有,我们是一路上走来的,彼此都熟悉了。”
“那你们都住在哪儿?”
“就在前面那座桥的底下。”
“桥底下?带我去看看。”
“这?”流民兄弟犹豫着,说道:“那地方又脏又乱,恐怕不适合你们去。”
丫鬟清儿听了,比林仁旋还激动,说道:“哎呀!你就带路吧,要是不知道情况,我们怎么帮你?”
流民这才答应带路。于是,他们跟着流民一路往南走,来到了安泰河,见到了流民口中的那座桥,正是安泰桥。
在安泰桥下面,林仁旋看到了无数的流民,他们沿着安泰河搭起简陋的帐篷,就这样住了下来。
“这些人中,可有知道战况的?”林仁旋还是想着建州城的战事。
流民兄弟答道:“我们这些逃难出来的主要是种田的,老幼居多,壮丁早就被征去打战了。对了,我突然想起,路上认识有一个逃兵,好像是从战场上捡了一条命,回家后带着妻儿寡母逃出了建州,我帮你找找,他可能也住在这儿。”
“那多谢了,我跟你一起去。”林仁旋说着,跟着流民兄弟走到了桥下,沿着安泰河一路寻找那个逃兵。
安泰河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内城河,也是罗城的护城河,位于罗城之外、南夹城以内。安泰河的水自东向西,经通津门外的通津桥、利涉门外的安泰桥,清远门外的澳门桥,最后与起始于西湖的白马河相通,流入闽江。
林仁旋跟着那位流民兄弟从安泰桥下开始,沿着安泰河,一直往西走,大概在澳门桥附近就找到了那个逃兵。流民兄弟向逃兵兄弟介绍了林仁旋的身份,谁知,那个听说林仁旋是将军府的人,拔腿就想跑。林仁旋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求求你,放了我,别抓我去打战了,家里就只有我一个男丁了。”逃兵兄弟苦苦哀求道。
林仁旋这才明白对方为什么跑,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来抓你上战场的,我只是想问问你,建州城的战况如何了?”
“我不知道建州城的战况,我们是被派往前线建阳的,我们在赤岭一战中几乎全军覆没,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捡了一条命回家后,我就带家人逃难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逃兵兄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确实是把知道都说了。
林仁旋听到他说赤岭就明白了,这位兄弟应该是陈望将军麾下的士兵。史书记载,闽将陈望在赤岭一战中阵亡,监军杨思恭弃阵而逃。既然监军都逃了,就不能怪士兵们也逃了。
林仁旋没有资格训斥这位逃兵兄弟,只是让丫鬟清儿给点碎银酬谢,然后默默地离开了安泰河这片难民之地。清儿追了上来,问道:“公子,你会帮他们的吧?”
“帮?怎么帮?”林仁旋脑子里全是建州的战事,已经顾不上民生了。
清儿提醒道:“可以找二爷问问,二爷会有办法的。”
二哥林仁智?林仁旋这才突然想起,民生问题兵部管不了,户部总得管,而林仁智的礼部虽然管不着,不过听说二哥还兼着工部的差事,工部负责城池建筑,对于流民的住所问题,还是能管上一点的。
于是,林仁旋打道回府,丫鬟清儿继续紧紧跟随。路上,林仁旋也不知为何,突然问了清儿一个问题,仿佛嘴巴不受自己控制了。
“你这样整天粘着我,老太太该不会暗地里要把你许给我做通房丫头,以后贴身伺候我的房事吧?”
“这?”清儿一阵脸红,吞吞吐吐地说道:“这我哪知道!”
林仁旋见她那羞涩的模样,顿时来劲了,终于有个事情可以降住她了。这会儿又想起,只要成了婚就是爷,于是问道:
“老太太可有给我定下什么婚约?”
清儿小声回答道:“好像是有的。”
“那就好,等我成了将军府的三爷,就把你纳为侧室或是妾室什么的,你觉得如何?”
林仁旋的如意算盘是这样的,把这丫鬟纳了,还怕管不了她?白天她要是敢去老太太那里通风报信,晚上绝对让她哭爹喊娘。简直是完美的一石二鸟。
“还是等公子成了三爷后再说吧!”清儿的语气似乎颇为冷静。
“怎么?难道又什么问题吗?老太太给我订的哪家的千金,你跟我说说她的情况吧!”
“她?我?”清儿迟疑着,含糊其辞地说道:“哎呀,我哪知道她的情况,公子自己问老太太去。”
“那她是哪户人家的姑娘,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不知道,不知道。”清儿说着,使劲摇着头。
林仁旋不禁怀疑,这其中必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