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雨中思君来》 第九章 秦朗 免费试读
唐糖妥协似得说道:“我一会儿要去见太尉府的秦朗,到时候别捣乱。”
宁波远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见秦朗,那个家伙的名声也不好,而且特别讨厌,整天装着正人君子的样子,私底下做着龌龊之事。”
唐糖没想到宁波远对秦朗的意见这么大,但不想让他知道与秦朗的婚事,转移话题说道:“宁公子,你的名声同样也不太好呀。”
宁波远骄傲似的说道:“本公子虽然花心,但做的都是光明磊落之事,那些姑娘都是自愿与我共识的,从来不强求,而且本公子自认为从没做过对不起自己祖宗之事。”
看宁波远把自己的祖宗都搬出来了,也不追究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询问道:“你对秦朗有什么成见吗?你们之前认识?”
宁波远一路上把秦朗在京城的丰功伟绩全都说了一遍,毕竟在京城都是在一个圈子里的人,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知不觉,唐糖与宁波远到了古河桥,看到巨大的楼船停在了岸边,今天秦朗为了跟唐糖见面,特意吩咐下人,如不是官家子弟不对外开放,早就听说唐糖倾国倾城,美艳绝伦,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在这楼船之上与之同床共枕。
唐糖几人上船后,被下人带到秦朗的房间内,门推开的瞬间,秦朗的眼里出现了唐糖的身影,一袭红衣,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虽说是初次见面,但早已听人描述过,早已知晓唐糖的美艳,可见到后,秦朗确实看痴了,倾城倾国在她面前意见略显粗略,秦朗赶忙的迎了上去,彬彬有礼的说道:“再下太尉府秦朗,见过唐小姐。”
唐糖早已从别人口中知道秦朗是什么样的人了,刚进门就看到眼里闪过的阴险之意,毕竟二人初次见面,还是礼貌的回礼道:“见过秦公子。”
宁波远看着彼此寒暄的二人,越过唐糖走向秦朗的方向嘲笑道:“这身披狼皮的秦大公子,强抢民女的时候,也不见这么客气啊,在这假惺惺的,着实让人恶心。”
秦朗略微的尴尬说道:“唐小姐在这里,宁公子莫要胡说,我之清白,天地可鉴!”
宁波远争吵道:“我呸!你还清白,狗都不信!”
秦朗怒道:“你!”
唐糖看着争吵的二人,头都大了,出声打断二人:“二位,别在这里争吵了!”
秦朗赶忙收起神色,今天有要事要办,而不是跟宁波远争辩的,讨好似的对唐糖说道:“唐小姐,失礼了,我们一起去外面赏月吧,今晚的月色很美的。”
唐糖婉约道:“不了,我爹让我来见一面,见也见了,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府了。”
秦朗笑道:“唐小姐,这时候还早,找什么急呀,我爹与唐丞相知会了,晚点我会亲自送唐小姐回府的。”
唐糖说道:“那是我爹与你们定的,跟我无关,霜儿,我们走吧,该回去了。”
宁波远插话道:“对呀,已经很晚了,跟你这种道貌岸然之辈,没什么好呆的,糖儿,我们一起走吧。”
唐糖没理会臭屁的宁波远,挽着凝霜的手朝门外走去。秦朗此时已经色心大起,并不想放走唐糖,拿起茶杯摔在地上,侍卫听到屋内声音,推门而入,把几人围住。
秦朗怕今晚有什么变数,特意把太尉府能调配的侍卫全都带了过来。
宁波远看到狗急跳墙的秦朗,威胁的说道:“秦朗,你要干什么?你要行凶?我是宁侯府的宁波远,如过我出事的话,我爹绝不会放过你一家!”
秦朗阴冷的笑道:“我要干什么?我自然要与唐小姐一起赏月了,可是唐小姐执意要回府,我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我爹跟我说今晚一定要陪唐小姐赏完月,才能回家。”
秦朗死死的盯着唐糖淫笑道:“唐小姐,过些时日你就要与我成亲了,早晚的事了,为何执意如此,陪秦某赏个月,也不行吗?”
宁波远看向唐糖惊讶道:“糖儿,你要与他成亲。”
唐糖淡漠的点点头说道:“嗯。过些时日我就要与他成亲了。”
宁波远不相信的说道:“我不信,你怎会嫁给他,一定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放心我宁波远带你走。”说完跟身边的侍卫厮打起来。
秦朗笑道:“宁公子说笑了,这本就是我太尉府与相府的联姻,你又何必呢。”
秦朗吩咐护卫道:“别打死他,打个半死,丢出去就行,打死了真会有一点麻烦的。”秦朗在旁边笑着看戏,就凭这宁波远怎么跟我斗,他爹是一品官员,我爹是超一品官员,比他爹大一个官职,只要不打死,宁侯府也不敢找太尉府说理。
宁波远虽然身为宁侯府的大公子,但从小并未习武,一点三脚猫的功夫都是跟别人打斗练出来的,怎么能敌太尉府常年习武的侍卫,没几分钟就被侍卫打倒在地,对倒在地上的宁波远拳打脚踢。
秦朗看打的差不多了,再打就会出人命了,叫侍卫停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对宁波远嘲笑说道:“逞什么能,就你这点三脚猫的武功,怎么能敌这百里挑一的护卫,看,受伤了吧,我给你擦擦!”
宁波远用微弱的声音说着话,可秦朗并没有听清,凑到宁波远面前,可却被宁波远吐出来的血溅了一脸,宁波远看成功了,哈哈大笑。
秦朗气急败坏的对身边护卫说道:“打,给我打,打残了都没关系!”
不忍心看宁波远再被打了,妥协道:“别打了,我陪你赏月。”
秦朗不想闹出人命,而且还是一品官员之子,此举只是逼唐糖陪自己赏月而已,看到目的达到了,阻止身边的侍卫说道:“住手!把他丢出去,让人通知宁侯府,就说宁波远争抢本公子的未婚妻,本公子出于无奈,才出手伤人,一切看病费用由我太尉府出了。”
唐糖看着秦朗这么无耻的自说自话,心想:毋宁死,也不嫁。
唐糖拿出手帕,擦拭宁波远脸上的血,第一次见面就为了自己受这么重的伤,心像针扎一样难过,说道:“我与你初次见面,为了我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