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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凡的牙行今天生意很好,从开行到现在忙了一整天,连午饭都顾不上吃。
本来店里有个打杂的小子,帮忙斟茶倒水的,他还能喝上点水吃几口饭,不想今日那个小子家里老娘病了,请了假在家伺候阿娘。
这不,就把他忙了个四脚朝天,做他这样生意的就靠一张嘴不停的说道,到现在只感到嗓子都快冒烟了,连声音都开始嘶哑。
刚送走一位找货船的客人,古凡抬手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就看见一双小手端过一杯水放在他眼前,“古大叔,喝口水歇歇吧!”
真是“及时雨”啊,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这才想到,眼前的小娘子自己并不认识。
只见面前是一个黑黑瘦瘦的小丫头,脸上还有一些可疑的靑肿痕迹,正抬着头,咧着没有门牙的嘴憨憨的朝他笑着,可能扯着嘴角的伤处了,笑容有些扭曲。
古凡不由奇怪的问道:“你是哪家的娘子?这里可不是你玩的地儿,快家去!”没等那小娘子回答。
一抬头看见萧家绸缎庄的二管事正朝这走来,这个可是个大主顾啊,忙不迭迎上前去,拱手作揖:“这不是萧二掌柜嘛?快请进来坐。”
一番殷勤的招呼,方才想到,这屋里连热水都没有,更别说上好茶了,尴尬的看着二管事,正想告罪,就听一个小娘子嫩生生的声音响起:“大掌柜,请用茶!”
“大掌柜”可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位置啊,被人这么一喊,二管事听了心头一乐,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小娘子,粉色衣衫,眉清目秀,水灵灵的眼睛正羞涩的看着他。
“古哥儿,你这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俊俏的小娘子啊!不过,这个‘大掌柜’可不敢再叫了,我还担不起这个称呼啊。”二掌柜笑呵呵的说道。
古凡是个什么眼力劲啊,看见二掌柜嘴角含笑说着谦虚的话,也不见半点担不起的样子,便凑上前去,笑道:“二掌柜你太谦虚了,就您这才干,大掌柜这称呼迟早我们都得这么恭恭敬敬的叫您一声啊!”一边说着恭维话,一边留意了一下边上的小丫头,就见她放下茶杯识趣的悄悄退了下去,心下生疑,哪里冒出来的两个陌生丫头。
这边,袁宝儿大气不敢喘的退出堂屋,刚出门口,就看见柳新雅对着她眨了眨眼,“表现的好极了,元宝!”
袁宝儿长吁一口气,拍着胸口,“紧张死我了,姐姐,你为什么让我叫他‘大掌柜’呢?”
“因为看他走路的架势,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这样性格的人不会甘于屈居人下的,听到古大叔称他‘二掌柜’,我就猜到他肯定是想着当大掌柜的。这才让你这么试着叫一声,果然没事吧!”柳新雅有些小得意,这些微表情透露性格的心理学知识,就算自己讲的再明白,恐怕这里的人也不会明白的。
前世做调酒师,最关键的就是要善于分析客人的心理,才能成功得推荐合适的酒类给他们,这份察言观色可不是一朝练就的。
袁宝儿听得似懂非懂,“反正听姐姐的总没错!”
小醅也参合着,回应了“喵”的一声。
柳新雅手一挥,“走,进行下一步,这次关系到我们今晚会不会露宿街头。元宝,你会生火做饭吧?”
袁宝儿连忙点着头,“会,会。以前在家,都是我做饭的。”
半个时辰后,古凡跟萧二掌柜谈妥了生意,恭敬的送走了“财神爷”,利马回头找那两个莫名其面冒出来的小娘子。
刚走进堂屋,就见那个黑瘦的小娘子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东西走过来,放在桌上之后,连忙用烫红了的小手捏着耳朵,跳了跳,动作憨态可掬。
古凡看得好笑,却突然沉下脸,“哼”了一声。
小娘子连忙回头,灿烂的笑了:“古大叔,你的嗓子都哑了,来喝碗鸡蛋茶吧,趁热喝,嗓子也能舒服点。”所谓“鸡蛋茶”,就是将鸡蛋打散成蛋液,再将滚烫的开水,浇到蛋液里,把鸡蛋冲成蛋花儿,加少许白糖和香油做成的。在柳新雅前世的时候,经常冲着喝,对喉咙痛,嗓子嘶哑有缓解作用。柳新雅听到古凡的嗓音就猜到他现在咽喉肯定不舒服,正好可以喝着试试。
古凡的喉咙也是实在难受极了,便默默的喝了一口,香滑的蛋花热乎乎的滑进嗓子,喉咙似乎真的一下子舒服了很多。
这个尘封已久的鸡蛋茶的味道也勾起了他多年前的回忆。
当年自己刚开牙行,每天跑前跑后,磨破了嘴皮子才说和成一笔生意,兴冲冲地回到家,还没开口,娘子总是先捧过一杯热乎乎的鸡蛋茶,让他啥都别说先喝掉。
一样的味道,一样的温暖,从娘子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喝过了。热气腾进眼睛里,似乎眼框都有些发热了。
柳新雅仔细关注着他的神色,见他喝的认真,神色看不出喜怒,便开口自我介绍:“大叔,我叫柳新雅,方才那个粉色衣裳的是我妹妹,叫袁宝儿。我们跟家人失散了,现在也无处可去,打听到大叔是这里最好最能干的牙侩,就来找大叔帮忙,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找个帮佣或者短工什么的活计,我们只求有个落脚的地方,一日两餐就行了,我们什么都会做,什么苦都能吃,大叔,你帮帮我们吧!”
古凡听了,没有开口,仍是慢条斯理的喝着,似乎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柳新雅心下有些忐忑,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
只见他仔细的喝完鸡蛋茶,放下碗。平静的说了句:“我这里帮人找活计,需要户贴,你们有吗?我介绍工作的中介费是五十文一个人,你们有吗?”
虽然对这里的银钱价值观念还没弄明白,但就她现在身上可是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柳新雅听傻眼了,摇摇头,“这些都没有。”
“那么,我无法做你们的生意了,对不起,天色已晚,本店已经打烊了,小娘子请明日赶早。”古凡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柳新雅咬了咬牙,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走出了堂屋。
片刻后,柳新雅拉着袁宝儿向古凡福了一福,轻声说:“饭菜已经热在灶上了,古大叔趁热吃吧。我们姐妹告辞了。”
古凡一声不吭,看着她们两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
然后慢慢踱着步子来到厨房,只见平日里脏乱不堪的灶台被擦洗的干干净净,柴火也码得整整齐齐的堆在墙角。
灶上的大锅冒着热气,伸手揭开,里面做的是喷香的土豆腊肉饭,外加一个清炒丝瓜,一个凉拌木耳。虽是家常菜,但看得出都是花了心思烹饪出来的。
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笑容,“罢了,冲着这份过人的心思,就帮她们一回吧。”
再说这屋外,柳新雅跟袁宝儿正以乌龟爬的速度慢慢往外挪,袁宝儿还撅了小嘴,“白辛苦了那么久,那个大叔也太不近人情了,姐姐,现在我们能去哪里呢?”
柳新雅也很沮丧,“尽力了就好,我们来历不明,人家有心提防本来就是应该的。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过夜吧,马上就宵禁了。”
说着,忍不住瞄了一眼小醅脖子上的竹牌,实在不行恐怕只能冒险用一次这个“竹隐令”了。
突听后面一个声音响起,“进来吧,看你们可怜,今天先留下住一晚,明天在做打算。”
柳新雅欣喜的回头,就看见古凡面无表情,脸上一本正经的,只不过嘴角沾着一粒米饭,使他的表情带了几分喜感,不由得一乐,高高兴兴的跑回来,嚷嚷着:“大叔,我就知道您是个大好人!”
袁宝儿也忙不迭的抱着小醅跟着跑过去。
古凡白了他们一眼,“摆桌子,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