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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叶万分惊愕地问:“怎么那么巧?”
紫罗撇撇嘴:“你以为十二雪天生就是聋子吗?”
阮叶瞪大眼睛:“难道不是?”
紫罗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她们,都是被我哥刺穿耳膜才变成聋子的。”她的声音不知为何,压得极低,明明是温暖的气息,呼到阮叶的侧脸上忽然便凉了,直叫她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阮叶脑海里不由闪过那样的画面。面带微笑的朝公子,眼含柔情,眉带英气,一袭白色长衣款款逶迤,领口袖边淡月色的花纹若隐若现,修长的手中捻着一根细长银针,缓慢地踱步,逼近美丽的少女。少女的眼中露出惊慌,背后却已无路可退。
长针入耳,微凉的触感滑过耳壁,然后,一点疼,或许连血都没有,只一下,自此世界寂静无声。
即便只是想象,却已经叫阮叶有些不寒而栗。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干:“为什么?”
紫罗的表情看不出是对那些女子的同情,还是只是已经习惯的麻木:“因为,她们都想知道我哥的秘密。”
阮叶屏住呼吸问道:“什么秘密?”
紫罗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慢慢地说:“我哥说,如果我想知道他的秘密,他也会刺穿我的耳膜。”她看向阮叶,似笑非笑,“叶子,你现在还想知道吗?”
阮叶立刻摇头:“那还是算了。”虽然这个世界有时候太过聒噪,可是大多数时候这些声音还是很美好的,她没那么自我厌恶到让自己变成聋子。
阮叶叹了口气:“想不到你哥这么凶残,难怪你不肯跟他回去了。”要是哪天不小心听到了他的秘密,还会听力不保。
紫罗反倒不认同她的话:“我哥并不是个凶残的人。”
“十二个如花似玉的女孩被他弄成了聋子,看起来和行尸走肉一般,你哥难道还是善良之辈?”阮叶将紫罗的话直接划为护短的表现,加上突然膨胀的江湖正义感,她几乎要为那些少女的不平拔刀相助了。要是乔不遗是这么样的人,她早就把他千刀万剐扔到荷月湖底喂鱼去了。
紫罗幽幽地道:“我的哥哥,是个温柔的男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句话,却叫阮叶想起了数年之前,娘亲描述爹爹时的神情。
“你的爹爹,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子。”
也不知娘亲现在过得怎么样?乔不遗说她是去找旧时的好友了,也不知现在找到没有?娘亲会去找爹爹吗?毕竟曾经是夫妻,难道便一点牵挂也没有吗?
看着不知想什么突然出神的阮叶,紫罗轻轻推了推她:“叶子?”
阮叶猛然回过神来:“什么?”
紫罗无奈地道:“没什么,就是你走神了。”
阮叶胡乱找了个理由:“大概刚睡醒,我还有点恍恍惚惚的。”
紫罗摇了摇头:“你这都跟我说了多少话,忽然还没完全清醒?”
阮叶接着之前的话题问道:“你倒说说看,你哥哥到底是个怎么样温柔的人?”虽然朝公子的确是有天人之姿,但是这也成不了他悍然行凶的理由吧?
紫罗的唇角挂着笑,她徐徐而道:“你以为是我哥哥逼着这些女子刺穿她们的耳膜的吗?”
阮叶理所当然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紫罗摇了摇头:“她们是想知道我哥哥的秘密,所以心甘情愿失去听力的。”
阮叶有些糊涂,更多的却是不敢相信:“什么?!”
紫罗的眼睛之中,有一丝同情闪过,大约想起了那些少女:“我的哥哥,是一个温柔的男子,他的温柔,可以叫爱上他的女子,为他做任何事情。哪怕,他要她们的命,她们也决计不会皱一下眉头。”
阮叶看着紫罗,确定她不是因为不想回家所以胡说八道。
紫罗笑了笑,大大的眼睛诚实地看着阮叶:“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是因为,你没有爱上他。说来也奇怪,你是极少数见到他却没有动情的女子。”
阮叶翻了翻白眼:“这不是重点好不好。”话说乔不遗长得又不比朝公子难看,而且他除了比较喜欢附庸风雅,喜欢假装君子,至少没有喜欢把人变成聋子的喜好,她从小对着那张脸长大,见到朝公子虽然也有些意外,居然有男子可以这样好看,也不过是觉得,他和乔不遗一样好看而已。若说动心爱上他,那显然是没有可能。
紫罗道:“下面就是重点了。”
阮叶催促道:“那你快说快说。”
紫罗叹了口气,说:“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少女是因为想要知道我哥的秘密而主动放弃自己的听力的。”
阮叶显然不相信。
紫罗看向房间门的方向,仿佛透过这扇紧闭的门能看到对面房间里的朝公子一样,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这才接着道:“那些少女,是在失去了听力之后,才能得到我哥在她们边说话的机会。只有当刺穿了她们的耳膜,我哥这才蒙上她们的眼睛,告诉她们他的秘密。”
阮叶闻言不由心生两个疑惑:“她们既然聋了不就听不到你哥说的秘密了吗?你哥哥为什么要蒙上她们的眼睛?”
紫罗笑了笑:“她们只是在乎我哥肯告诉她们秘密,至于那秘密是什么,她们根本就不在意。只不过,我哥说过,只有知道他秘密的女子,才能永久地留在他的身边。”她顿了顿,这才接着道,“至于,为什么要蒙住她们的眼睛,叶子,你听说过唇语吗?”
阮叶失声道:“你哥哥是怕她们会从他的口型读出他的秘密!”她愤愤地说:“这样看来,你哥哥压根就没打算让她们知道他的秘密嘛。”
紫罗道:“她们都不在意这个了,你又何必在意?我哥的确是履行了他的诺言,说出了那个秘密。”
你还真够护短的。阮叶在心里道。不过,看来这事情的两方根本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又何必多管闲事。
也许是因为年少懵懂,也许是因为没有经历过,阮叶不知道,爱情向来是甜美的毒药,就像总有人愿意饮鸩止渴,也总有人愿意为了留在自己爱的人身边,含笑饮毒酒。
何况,朝公子只是要那些女子失去听力?
多么诱人的交易。
一切以爱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