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快乐大本营 五月天成员 五月天阿信
淩母开着车送淩善回她住处,路上一直一言不发。
淩善也觉得沉闷得很,不知道她妈妈现在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若说彻底放下了爸爸,那爸爸结婚妈干嘛这么介意,若说没放弃,这么多年了,她对爸都不冷不热的,离婚的时候也十分干脆,所以她妈的心思也猜不透了。
“妈,那个爸他...”淩善还没说完话就被她妈也打断堵了回去。
“小善啊,你也毕业了,将来呢肯定会谈恋爱然后结婚,妈没啥可叮嘱你的,但是呢你必须得记住,找男友无所谓,但找老公呢,必须得找一个有能力的能给你温暖柔情的男人,像你爸这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可却是个半点都不懂风情的男人,看起来好,其实过久了就是一种折磨,知不知道!”
淩善自己也觉得他爸性格沉闷,记忆中一放学回家就基本窝在家中看看书看看报纸,要么就是去给学生补课,一辈子没给妈过一次生过一次纪念日也没送给妈一次礼物说过一句甜言蜜语,妈是个懂浪漫情调的人,所以久了自然也就寡淡无味了。
“我知道了!”淩善回道。
“对了,你已经上班了,一个女孩子自己租房我还是不怎么放心,你工作空的时候就看看新房,有好的选好妈给你买!”
淩母不在A市上班,所以平时对女儿的照料少,就希望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
“恩,好!”
淩善也想不想租房住,毕竟受房东限制多少还是觉得不舒服。
这一路两母女就没再说什么,淩善也知道妈心情可能不好,所以也不多提什么,免得惹她烦心,只是想到大婚的父亲,还有他跟他的新妻子和对方带来的女儿和和美美地在一起,淩善就觉得心疼。
仿佛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就失去了父亲了,曾经只有自己能称他一声‘爸’的也不再是自己的专用词。
淩善坐在车后座,抱着抱枕,佯装困倦睡了过去,可眼角的泪还是不自禁地滑落下来,将抱枕濡湿。
***
伊美放弃考研后,就抓紧时间不停地开始面试,她也是新闻出身,所以打算专业对口的媒体。
不管是报业媒体,还是新兴的互联网媒体,她都投去了简历。
可是每次得到面试通知后,无一例外地都没有通过,她心里很犯疑,心想难道离开大学初入社会就真的这么难么?
自己在大学的时候就是校刊的编辑,最后还成为校刊的主编,算起来就算没社会工作经历,可也算得上是这个专业里的佼佼者。
就连班上一些成绩比较靠后的都得到机会进入报社实习,自己却屡屡被拒,这无疑彻底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等到接到A市商报的面试邀请时,就算被打击了无数次,伊美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前去面试。
面试环节都很顺利,她感觉得到面试负责人对她也很满意,只是到最后环节时,那面试官突然对着她填写的****资料问道:“你这个身份证号码这个数字是写的3还是8?”
伊美有些局促,想自己填资料时可能太慌张写的不怎么清楚,连忙说道:“是8!”
伊美一说是8,那面试官的脸色有些变了。
“为了确认一下,可否将你身份证给我看一下,我核对下信息!”
伊美没有多想,就将自己的身份证从手提包中取出递给对方。
伊美见到对方看完身份证后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又勉强挤出笑容:“你的情况我们都了解了,你回去等电话通知吧!”
伊美每次听到的都是这句话,心里空落落的没有把握,只能退出了面试室。
紧接着下一个面试的被叫了进去。
伊美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个疑问,这个面试官为何会为一个小小的身份证信息这么介意?如果真有疑问不是该让行政来处理吗?还要让自己出示下身份证专门核对一下?
她长了一个心眼,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背后透过玻璃门往里看去,支着耳朵听着里面的面试。
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是整个面试过程伊美却看得清清楚楚,这个被叫进去的女生并没有被叫出示身份证。
为什么?伊美有了极大的疑窦,趁那女生出面试室伊美突然闯了进去,直挺挺地站在那面试官面前。
那面试负责人见到伊美,就很恼怒:“我们不是已经说了会电话通知你的么?麻烦请出去!”
伊美却不听,直接质问道:“为什么其他人面试你们不要求看身份证,偏偏我你们就要求看身份证?”
那面试官面色突然很难堪。
“你身份证信息没写清楚,我们核对一下有问题吗?”
伊美记得自己将身份证递给这个人后,这人就小心翼翼地挪开了他面前的工作笔记本,仿佛下面藏着什么东西。
她不由分说地就直接将那面试官的黑色牛皮记事本给夺了过来,果然见到下面放着一页A4纸,上面印有她的身份证信息。
那身份证是上高中的时候拍摄的,所以上面的照片跟现在的她样貌已经有很大的出落。
伊美将那张纸夺了过来,大声质问起来。
“我并没有将身份证拿给你们复印,所以麻烦请问一下,我的****你们是从何得来的?”
这面试官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有些慌**来,想过来夺那张纸,却被伊美紧紧拽住。
“你要是不说我就举报你们不法获取公民的****!”
这面试官也十分为难,只说道:“我们也只是按例查询下面试者信息而已,看下有没有什么犯罪记录等等,我们有违法吗?请马上出去,要不然我们立刻让保安请你出去了!”
伊美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能真在报社里闹事,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她只能悻悻地出了报社集团大厦,一个人坐在楼下大厅里的银色铁皮椅子上,心绪十分的烦乱。
她烦乱悲伤无助的情绪无处发泄,想给淩善和秦真打电话,可是又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