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宠婚君爷掌中宝》 第一十七章结婚 免费试读
自从君少爵进入房间起,安茜就有些坐立不安,君少爵与盛知夏的事情她知道得不多。
但是也不算少,她知道盛知夏是他救的,实在是受不了某个男人强大的气场,安茜找了个理由开溜。
“内个,夏夏,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啊,有事电话联系。”
安茜一边说着呢,一边比了个手势,在盛知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光束开溜。
“开玩笑,保暖不积极,脑子有问题,不走难道等着被某个人冻成冰雕吗?”
盛知夏无语半晌,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女人,暗想,有这么可怕吗?偷偷瞄了一眼男人,嗯,是挺可怕。
“君爷,您有什么事吗?”
盛知夏窝在柔软的病床里,她望着君少爵,眸子清亮得过分,君少爵几乎能从她的眼里,看见自己的脸。
“嗯。”
盛知夏一噎,有些无语的再次问道。
“您有什么事?”
盛知夏刚说完,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她瞪大的眸子,一脸呆滞的问道。
“你不会是来做交易的吧?”
说完她便用被子,紧紧得裹住自己的身体,好像君少爵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了。
君少爵看着女人防备的样子,眼角也有些轻微的抽搐,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对她现在这种全身都是伤痕的身体,他还能有兴趣吗?
其实也不怪盛知夏这样想君少爵了,送她离开君家老宅都得收利息。
这次帮了这么大的忙,他不把她做死在床上能甘心吗?
“我可以帮你。”
盛知夏一愣,她猛的抬起头,因为动作有些急,不小心牵扯到了后背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嘶~你……你说什么?”
君少爵低头,凝着女人的双眸,妄图找出不同寻常的地方。
“我把你的父母送到国外,哪里会有最权威的医生帮他们治疗,直到他们醒来。”
盛知夏眼眸一缩,她莹白的玉指不着痕迹的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你什么时候把我父母送去国外的?”
盛知夏凝着君少爵的眼,毫不闪躲。
君少爵交叠着修长的双腿,近乎完美的五官,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厉。
看着盛知夏此刻的模样,剥削性感的唇,却是勾起几分弧度,没有温度,却是撩人心,勾人魂。
“昨天连夜送走的。”
盛知夏忽的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她将头埋进床铺,她嗓音低哑,冷漠,可是君少爵依然听出了几分伤感。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好歹……好歹让我见一面。”
君少爵眸光沉沉,他站起身,走近床前,弯腰低头。
刚靠近她,他便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药味,刺鼻的,却又夹杂着独属于她的几分幽香,刺激着他的感官。
“疼吗?”
他问的时候,手掌已经附上了她的背,背上的伤口有些已经结痂,有些才刚刚开始愈合。
他轻轻的抚摸着,那些结痂的伤疤,让他有些想要抠下来。
“疼。”女人的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因为君少爵的问题而委屈。
还是因为他的避而不答而闷闷不乐。
“疼哪天为什么不哭?”
他去的时候看见她一身的清冷,寒凉,如万年雪山。
深入骨髓的凉,仿佛亲手撕破不是自己的衣物,背后的血肉模糊仿若只是他的幻觉。
“哭又没有人心疼。”
她终于抬起头,一瞬间,她能感觉他的薄唇,擦过她的耳垂。
有些痒痒的,也成功的让君少爵呼吸加重。
盛知夏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丝红晕,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凝聚了一层水花,波光荡漾,有些醉人。
君少爵却是有几分想撕了这个女人,他不喜欢她这样看他,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变脸变得极快。
他也不喜欢她太过聪明,不喜欢她随时随地的冷艳,不喜欢她随时随地的妖媚。
可是却不得不说,她确实也让他有几分感兴趣了。
无关爱情,直因肉体的牵绊,直到后来的后来,他才明白,所谓的牵绊,不过是注定的缘分。
君少爵站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神色冷漠,语气冰冷;“结婚吧。”
说完,不等有些懵的盛知夏反应过来,他再次开口。
“成为了君太太,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盛知夏懵了,她不解;“你不是不愿意吗?”
君少爵挑眉,有几分邪气,更多的,却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你难道不知道外界传言,我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吗?”
盛知夏很想大吼一声,外界传言不可信,外界还传言他性无能,这辈子没有子嗣呢,这也是传言吗?
其实盛知夏不知道的是,这个的确不是传言,只不过她没有机会亲自证实而已。
直到后来,他们明白,何为命中注定,那是没有根据的缘分,就像……上辈子的约定。
“可是,我……老太太她。”
盛知夏低着头,看不清楚眼里的情绪,如果君少爵愿意。
她其实挺乐意嫁给她的,现在君少爵的意图很明显了,愿意和自己结婚,而且自己的父母还在他的手上。
说得好听,是借他的手得到更好的治疗,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为了威胁她?
不,她觉得更多的像是牵制,不过盛知夏很迷茫,他在牵制什么呢?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君家注重面子,不过老太太或许,更加注意他的身体?
本来是想让老太太和君家众人,对盛知夏心生厌恶,可是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地。
他依然娶了她,唯一的不同是,她得到了惩罚,利用老太太的惩罚,就是那后背一片伤,她该庆幸,他对她有点用的,不是吗?
君少爵没有在医院里呆太久,他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盛知夏的病房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盛知夏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有几分奇怪,君少爵不是走了吗?难道又回来了?
她懒懒得眯着眼不想理会,直到,她的鼻翼闻见,那熟悉的,干净清列的气息。
那个让她曾经眷恋的,这个味道她很熟悉,那是她整个青春里,唯一的光,唯一的火热。
后来那束光变成了一把火,将她整个青春,燃烧得支离破碎,灰飞烟灭。